那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是在对待她们生命中唯一的神祇。

这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感。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衝垮了方寒心中所有的防线,直衝头顶。

这就是古代大户人家的生活吗?

不,这他娘的是帝王般的享受!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客套。

就这么坦然地,享受著这一切。

【叮!白芷柔爱意值+20,双穿门能量+20!】

【叮!白雪见信赖值+20,双穿门能量+20!】

脑海中,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此刻听来却像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

方寒心念一动,调出了系统面板。

看著上面积攒的能量,已经足够再次进行一次穿梭。

看来,是时候再去一趟县城了。

一来,是把山洞里藏著的那些“神器”转移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二来,也是时候去县城的药铺,好好扫荡一番了。

那些人参、灵芝,在现代可是能换回真金白银的硬通货。

……

柳溪村,村口。

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的阴影里,两道人影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

其中一人,正是几天不见。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的张二狗。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燃烧著怨毒与贪婪交织的火焰。

死死地盯著不远处那片热火朝天的工地。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敦实,皮肤黝黑,肩上搭著一张弓的汉子。

这汉子三十岁不到的年纪。

一双眼睛却透著与年龄不符的精明和锐利,正是村里唯一的猎户,马保国。

“马哥,你看到了吗?”

张二狗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吐著信子的毒蛇。

“青砖大瓦房!一天三十文的工钱还管肉!这手笔,你见过吗?县城的员外老爷都没这么阔气!”

马保国吧嗒吧嗒地抽著旱菸。

烟雾繚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

“我跟你说,”张二狗凑得更近了,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马保国脸上,“他方寒一个穷得叮噹响的孤儿,哪来的这么多钱?他肯定是走了狗屎运,在后山里挖到了什么宝贝!”

张二狗的眼睛里冒著绿光,语气充满了煽动性:“我猜,八成是前朝哪个大官留下来的宝藏!金子!银子!肯定还有不少古董宝贝!要不然,他能这么糟践钱?”

马保国抽菸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说不眼红,那是假的。

他辛辛苦苦进山打猎,十天半个月冒著生命危险。

换来的钱,还不够方寒家工地上一天的工钱。

这巨大的落差,怎么可能不眼红!!

“马哥,你想想,”张二狗继续添油加醋,“咱们俩联手,趁他哪天落了单,把他给做了!到时候,他家里的那些金银財宝,还有那两个水葱儿似的婆娘,不就都是咱们的了?”

“只要干得乾净利落,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到时候咱们拿著钱,远走高飞,去哪不能当地主老爷?”

张二狗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左拥右抱,大口吃肉的美好未来。

马保国吐出一口浓烟,终於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这事儿,不好办。”

他想起了那天在方寒家门口,张二狗被方寒电的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场景。

还有方寒当时那平静得嚇人的眼神。

他总觉得,方寒这小子,身上透著一股邪性。

马保国將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熄灭了火星,摇了摇头。

“风险太大,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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