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定是搞错了!”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德拉科·马尔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指著伊莱,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分院帽疯了吗!怎么能把一个哑炮的杂种分到我们这里来!他这是在玷污斯莱特林的荣耀!”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周围许多纯血学生的附和。窃窃私语声如同蛇信般在长桌上蔓延。

“一个哑炮的后代?真是奇闻。”

“我们学院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他身上有股麻瓜的味道,真噁心。”

伊莱没有理会那些嗡嗡作响的杂音。他只是拿起一个银质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南瓜汁,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睛,看向了跳得最欢的马尔福。

“看来,”伊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议论声,“吐出来的鼻涕虫,还是没能让你那张嘴变得乾净一点。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別的口味了?”

“你!”

马尔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鼻涕虫”三个字,就像一道魔咒,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屈辱和愤怒!当著全斯莱特林的面,被揭开在火车上惨败的伤疤,这比任何恶咒都让他难受!

“那只是你侥倖!”他色厉內荏地咆哮道,

“你这个骯脏的……”

“侥倖?”伊莱轻轻晃动著手中的高脚杯,杯中的南瓜汁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甚至没有看马尔福,目光却仿佛锁定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如果你认为,能用无声咒施法同时放倒三个人的实力,仅仅是『侥倖』的话,”

他顿了顿,將目光转向马尔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带丝毫笑意的弧度。

“那么,我非常乐意,再让你『侥倖』地体验一次。”

那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迫感,从伊莱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是在火车上让马尔福感受过一次的,源自绝对实力碾压的恐惧!

马尔福张著嘴,后面的辱骂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身旁的克拉布和高尔,更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整个斯莱特林长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伊莱那番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给镇住了。无声咒?同时放倒三个人?这个哑炮的后代,难道是个怪物吗?

坐在不远处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双冰蓝色的美眸中,泛起了剧烈的波澜。她看著那个手持高脚杯,以一人之力压制住整个长桌议论的从容身影,心臟,不爭气地“砰砰”加速跳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

她立刻用力地摇了摇头,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血统不洁的傢伙產生这种想法!

但她越是这样想,那个身影在她眼中的印象,就越是深刻。

伊莱没有再继续施加压力。他知道,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在斯莱特林这个信奉力量、崇拜强者的蛇窟里,展现出足够的实力,远比任何辩解都更加有效。

他端起高脚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南瓜汁,

然后便不再理会周围那些复杂的目光,仿佛他不是坐在一条充满了毒蛇的巢穴里,

而是在自家的后园里悠閒地喝著下午茶。

他用行动,向所有的斯莱特林宣告了一个新的法则。

从今天起,在这张长桌上,血脉的烙印或许依然重要。

但我的存在,將是凌驾於血脉之上的,另一个不可撼动的规则。

德拉科·马尔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狠狠地瞪了伊莱一眼,那双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他低下头,嘴唇翕动,显然是在和身边的跟班们,算计著该如何报復这个让他顏面尽失的“杂种”。

伊莱將这一切尽收眼底,但他毫不在意。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不过是孩童的把戏。马尔福如果安分守己,他乐得清静。如果他非要自取其辱,伊莱也不介意,让他更深刻地理解一下,什么叫作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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