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这位故人时,沈磐贴心道,“下次可別再走丟了,你给我阿兄添麻烦了。”

全福:“......”

姓沈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疏明笑个不停,直笑得全福恼羞成怒。

“笑什么笑,咱家身上有什么好笑的吗?!”

“对不住,我也不想笑你。”

沈疏明懒散的歪著头,后脑勺靠在车壁一个劲笑,“可偏偏你最好笑啊。”

没多久,坐在外赶车的松良听见车厢內传出自家大人的惊嘆声。

“哇,阿磐你看到了吗,七分熟!”

以及小少爷认真的附和,“阿兄,他不会被你气熟了吧,这么弱吗?”

“阿磐你一本正经的说出很了不得的话啊。”

“是吗?多谢阿兄夸讚。”

松良:这是夸讚吗小少爷,你快认清一点啊!

还有这么对宫里的人,真的没关係吗,好歹是个大內总管呢,太监头子呢。

人家的主子就在车厢內坐著呢,一想到他们的来头,再听自家大人能被杀出去砍头的行为。

松良擦了擦额头冷汗。

前途突然又黑了下去,有种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的惊悚感。

不过让松良诧异的是,陛下全程都没说几句话。

像是习惯了...不对不对,怎么可能习惯,所以大人真的是个宠臣吗?

总之,松良全程汗流浹背的把人送到了宫门口。

一路平安,松良禁不住鬆了口气,然后肩膀被重重一拍,嚇得他差点跳起来。

“松良,干嘛这么害怕?”沈疏明从他背后冒出。

“大人...是你啊。”松良冷汗,“小的还以为陛下回来灭口了。”

“放一万个心。”沈疏明宽慰他,“要灭口的话,我也是第一个,还轮不到你。”

“大人...”松良表情感动。

“你最多算第三个被灭口的,第二个是阿磐。”沈疏明肃声,“我们得严谨点。”

松良:“......”

把他的感动还回来。

正鬱闷呢,眼前忽地一暗,松良愣愣的扭头,澄黄的油纸伞打在他上方,修长的手侧开,便看到一双含笑上翘桃眼。

“好了好了。”沈疏明撑著油纸伞,“快回去吧。”

“我瞧著马上又要下雨了,你不会想湿著衣衫赶车吧。”

松良反应过来,连忙去拿他手上的油纸伞,却被沈疏明避开,他扬著眉,“松良,你很大胆嘛。”

“敢和本大人抢伞了。”

“大人。”松良无奈,“您真是说笑了,小的怎么敢啊,何况怎么能让您拿伞。”心慌慌地。

沈疏明笑著朝上拋了下那把油纸伞,在风吹跑前,又快速抓住。

“你就当我想玩伞吧,不是特意给你撑的。”

“走了。”他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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