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卫助力,太医很快被提了过来,还是老熟人。

一看到这位老太医,沈疏明的脑中自动浮现出那句“欲求不满”。

当时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调侃贺应濯,顺带猜测一下陛下的身体。

可现在情况不同,贺应濯喜欢的对象突然换成了他,沈疏明再回忆起那件事来,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事情,似乎都披上了一层曖昧色彩。

尤其是老太医行完礼后,神色尷尬的低头。

不知道在对谁说,“这…上药的那处需得理乾净,不留一丝。”

“若有残余,恐会发热。陛下…还有这位大人,可有处理?”

沈疏明:“……”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是吗?

他表情古怪,难得哑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贺应濯则是一知半解。

老太医说一半留一半的隱晦话语,让压根没听懂的陛下蹙起眉,“那处是哪处?”

“什么清理乾净?”

他瞧过了沈疏明的唇上没有血跡,还要怎么清理。

沈疏明看见老太医一下震惊的抬起脖子。

震惊得老脸褶皱都抹平了,写满了——这真的能说吗?

支支吾吾、满头大汗,憋得老脸通红,一副被为难得不轻的样子。

沈疏明轻咳一声,莫名有点脸热,往前半步,指了指带伤的下頜。

“太医,伤的是这处,劳烦你帮忙处理一下。”

老太医目光落在带著淤青的下頜处,一整块挨到了唇角边上。

在白皙的下巴上宛若看著分外明显,老太医沉默了,所以老夫为何看不到呢。

老太医乾巴巴道,“原、原来如此。”

贺应濯皱起眉,不知道他们二人打什么哑谜。

颇为不快地扫过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朕不能知道?”他眸光暗下,心中被排斥在外的不悦加重。

怎么说,你还是最好不要知道了,沈疏明这么想著,捂著嘴角嘶了声。

瞬间吸引到了贺应濯的注意力,见他看来,沈疏明眨了眨桃眼。

低落道,“疼死了陛下。”抱怨一般的扬起尾音。

贺应濯不语。

袖袍下的手无处安放的攥紧。

见老太医站著不动,声音冷了几度,狭长的眸一扫,“要朕请你治吗?”

嚇得老太医一个激灵,內心暗忖陛下真是愈发可怕了,一边去处理沈疏明下頜上的伤。

这点小伤,对於宫中医术精湛的太医来说算不上什么,甚至可以说大材小用。

可上药时,老太医的手抖啊抖,害得沈疏明一句都不敢开口。

生怕他嘴巴张开,老太医风乾似的手指要戳进嘴巴,他苦著脸,看向一边冷脸盯梢的贺应濯。

眼神示意,陛下,你嚇到他了。

贺应濯见了,低气压地冷声开口,“不会轻些吗?”

感受到下頜处抖成帕金森的手,沈疏明:“……”

他开始认真的想,这药就非得太医上不可么。

忽地,又听见那道冷冽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对他训斥。

“这点小伤也要苦著脸。”

既然怕疼,沈卿就该护好自己。”

护好自己么,沈疏明忽而一笑,大约是没想到这话能从想杀他的人口中听见。

免不得好奇,贺应濯对他的喜欢可以让他今日在太傅和禁军面前坐实了他宠臣的身份,护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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