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也赏了几箱金银下去,怎的不见他说香。

这么想,贺应濯看那几箱金银不顺眼起来,“全福。”

“奴才在。”

贺应濯垂眸,“拿下去分了。”

“!”全福面上一喜,“是,多谢陛下赏赐。”

正要招手让人抬下去,忽地又听贺应濯改了主意,“不用分了,扔去朕的私库角落。”

“再去朕的私库重新领几箱金银分下去。”

“另外去將私库里的东西清点一份出来,送到沈府。”

於是沈府近日收到了两笔大数量的金银財宝,嚇得整理库房的松良开始怀疑自家大人是不是走上歧路。

比如成为一个贪官,收受贿赂什么的。

沈疏明听了,幽幽地看著他,尚未好全的唇角牵起一抹笑,透出平时掩盖住的攻击性。

上挑的眼型显出几分凉薄,轻笑问他,“那怎么办誒。松良,你要去告发我吗?”

松良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坚定的看著他。

“大人,小的会和您站在同一边,相信您的选择。”

“要我去处理罪证吗?”

像上回在打春宴上一样,他会做得很好,让大人刮目相看。

儘管这条路看上去充满骂名,死后都能被吐三斤口水,可松良还是打算干下去。

不是身为下人的別无选择,而是他选择追隨沈大人。

沈疏明定定望著松良坚定的神色,有片刻的怔愣,隨即不正经的笑起来,“那你可以放一万个心了。”

“你所想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还是清楚的。”

违法的事,沈疏明才不干呢。

不忘来时路,方知向何行。

他敲了一下松良的脑袋,看著对方鬆了口气又露出吃痛的神色。

坏兮兮地笑,“不过敢编排你家大人,这月月钱扣三分之一。”

松良露出天塌了的表情。

“大人...”试图挽救。

“好吵,再说的话,扣一半了。”沈大人冷漠无情,很有周扒皮的风范。

松良:“......”

开始怀疑他要追隨的主子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使唤松良处理那几箱金银,看他鬱闷走开的沈疏明心情愉悦,更快乐的是他发现突然涨了一些的纯爱值。

“我记得上次这颗小爱心还是一半呢,这回居然全都满了。”

系统没有第一时间回,它还在消化宿主的话,突然喊小爱心什么的 ...

它还以为宿主亲亲在喊它。

好难为情。

“嗯?怎么不说话?”

声音轻飘飘地,鼻音哼出一声,带了些疑惑的味道。

系统立马回神:【宿主亲亲,我昨天观察到了!你和攻一对视的时候突然涨了一点,大概有十。】

【你给攻一披外袍的时候也涨了,这次涨得很多!】

【还有一次是半炷香前,约莫是你给攻一金银的时候!】

还挺准確,沈疏明诧异了下,夸它,“很不错嘛。”

“小爱,你成长了一些。”他轻轻一笑,“减轻了我的负担呢。”

“接下来,麻烦你再努力一些去分辨纯爱值来源了。”

得到夸奖,系统干劲满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宿主亲亲,你放心,我也会变得更加有用的!】

到时候还要它的前辈们对它刮目相看!

沈疏明笑笑,不置可否。

那就下次再夸夸像个笨蛋的小系统吧。

他对著纯爱值若有所思的看了会,还不能確定到底是怎么来的。

单纯的互动吗?可之前好像並没有涨。

沈疏明將这点记下来,准备后续慢慢探索。

接下来几日,沈疏明都在忙著春猎的事,做个二五仔反覆横跳的同时,他还得来往两地。

春猎毕竟是郊外园林,与燕京隔了不少距离,这差事难得不在他对寧王的人贡献演技,难在两边来回赶的累。

就这样他还得每日去上朝。

有种命很苦的感觉。

想要验证的纯爱值也不得不暂且搁置,实在是没有时间去。

一回来,沈疏明只想瘫著,倒是某日心血来潮,让松良进宫帮他传话。

“就传,臣累得不行了,求陛下心疼。”

松良一副“这样真的不会被杀掉吗”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去了宫中一趟。

被全福领进门,说这句话的时候,松良莫名羞耻。

总觉得自己捲入了什么奇怪的场面。

一句话传得磕磕绊绊,“大人说,累了...求、求陛下...心疼。”尾音几乎要消失。

殿內异常寂静,宫人们瞪著死鱼眼,內心惊涛骇浪。

处於一片寂静中,被空气搞窒息的松良:杀了我吧。

低低的声音冷冽寒凉含著分辨不清的情绪,吐出两个字,“逆臣。”

这一刻,松良已经想到他的脑袋掉在地上,无头尸体被拉去乱葬岗隨便一扔。

自家大人还没来得及收到他的死讯,就连带著小少爷一起步了他的后尘,心中悲慟。

然而,等松良安然无恙的回了沈府。

传了陛下的那一句“逆臣”后,看著自家大人露出进行完无聊恶作剧的幼稚笑容。

再恍恍惚惚的摸了摸脖子上顶著的一个大圆球,哦是他的脑袋啊。

真结实,这都不会掉。

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两人的玩物。

当然,系统不承认,抓狂的对著一脸木然的松良辩驳;

【不能说这些,这一点也不纯爱!】

总之,松良每日赶往宫中、沈府,两点一线,传一些没营养的话。

从最初的胆颤心惊,到漠然麻木。

松良已然习惯。

时间就在松良当玩物中过得飞快。

一月后,准备万全的春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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