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沈磐心情好多了,又能去捕猎了。

围猎开始前,需得帝王先射三箭,以激励眾人。

他们说话间,台上的贺应濯已经接过了宫人递来的长弓。

箭矢搭在弓弦上,指尖压得泛白,苍白的指骨与漆黑的弦,用力拉开的一刻指尖划过狭长的眸子,他漫不经心的鬆手。

“嗖”一声,三支箭矢疾射而出,凌厉又充满肃杀之气的穿透了箭靶。

直直將立於远处的箭靶击破,隨著风声断裂在地,场景安静了一瞬。

譁然的沸腾开,恭维声遍布猎场,听得贺应濯不耐拧眉。

著实大惊小怪,没一点稳重的样子。

江山靠这群人撑著,迟早会垮下来。

这么说著,贺应濯分出了点注意力去看沈氏兄弟。

逆臣对著弟弟笑吟吟地摸头,眼神都没往他这瞟一下,倒是稳重。

贺应濯轻嗤一声,“开始吧。”

全福看了看心情陡然不好的陛下,扬声,“围猎开始——”

“开始了,阿兄一起来玩吗?”

沈磐兴致勃勃地邀请他。

沈疏明摆手,瘫在椅上软成液体状,“我只想睡觉,不想动。”

沈磐戳了戳液体状的兄长,戳一下换来慢悠悠的一眼,他忍不住笑,“那我猎兔子给你!”

“好啊。”沈疏明,“我记得围场里兔子还不少呢,真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啊,一网打尽?”

得到兄长点头,沈磐怀揣著“那岂不是要天天吃兔子”的莫名忧愁,骑上马离开。

“松良你不去吗?”

沈疏明看了眼旁边没动弹的松良,“难得的娱乐活动。”

在古代都没什么玩的好悽惨,更悽惨的是,他是个古代牛马,每天回来倒头就睡了。

熬夜都不存在,这么一想,难怪古人都睡得早。

松良道,“大人,小的不会骑马,只会赶马车。”

沈疏明闻言,沉重嘆气,“果然都是牛马命。”

“?”什么意思,松良心道,大人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

“这样吧。”沈疏明沉吟了一番,“我来教你,总觉得在这里,不会骑马以后跑路都很快死翘翘了。”

“我、我真的能学?”松良眼睛一亮,清秀的面上睁圆的眼显出几分他的真实年龄。

也没比阿磐大几岁嘛,沈疏明点头,“你赚了松良。”

按照穿越这个套路,教骑马这事都是男主对女主做的,他也好悽惨,不行教会以后要让松良天天给他赶车。

自觉捞回本的沈疏明开心了点,也不窝在椅子里了。

从流动的液体状变成了固体,欢快的打了个响指,“走起!”

猎场大得很,沈疏明熟稔的带著人绕去了马厩,让饲养的宫人帮忙挑了匹马出来。

他是会骑马的,射箭也会一点,还都玩得不错,当初中二期一度觉得这些很帅,於是玩了一段时间。

玩会了,过了癮,三分热度的沈疏明就扔了这项活动,还美其名曰:省钱。

如今倒是觉得多学一点东西总归是有好处的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他牵著马,对松良笑道,“一定教会你。”

结果方才一脸期待的松良衝著他苦笑,眼皮抽搐得厉害。

沈疏明似有所觉地回头。

就见贺应濯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陛下面上冷淡,没什么情绪的说:

“教人骑马,沈卿倒是閒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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