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没报什么希望,转头就在邪情长老身上搜了搜,搜出一堆银票,估计得有数百两,抵得上酒馆一年多的收入了,喜滋滋塞入怀中,便拎起对方的尸体往林里钻。
等处理好后,方返回石滩,见地上的血跡竟都清洗得一滴不剩,楚岸平看向某个有洁癖的仙子,呵呵一笑,回石洞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
楚岸平还是如往常般起来,走到洞外,欣赏了一会儿剑舞,便从溪中抓了一条鱼上来。
谁知,沈月桐主动走了过来,面无表情道:“怎么处理?”
啊?
楚岸平一愣,旋即飞快竖起大拇指:“仙子果然是一诺千金之人,言出必行,在下佩服。”
沈月桐一个字都不想多听,冷道:“少废话!”
楚岸平从善如流,当即开始传授烤鱼大法,可谓毫不藏私。
听到一系列步骤后,沈月桐二话不说,接过鱼就开干。
结果手刚一碰上黏糊糊滑溜溜的鱼身,沈月桐嚇得直接一缩,鱼就往下跳。
幸亏楚岸平温柔体贴,及时接住鱼,又笑吟吟递过去。
沈月桐当然看不见他在笑,但猜也能猜到,铁青著脸,以莫大的毅力接过了鱼。
这次倒没缩手,但鱼挣扎之下,溅起的水洒在沈月桐露出的皓腕,青衣之上,沈月桐的脸煞白一片。
对於一个重度洁癖者来说,这简直是酷刑加身。
手一软,鱼又掉了下去。
楚岸平再次接住。
如是重复了多次后,沈月桐浑身香汗淋漓,连嫣红嘴唇都变得苍白一片。
整个人感觉要虚脱了一样,比大战三天三夜还累。
楚岸平实在看不下去了,挥挥手:“算了算了,仙子你去吧。”
再这么搞下去,他得饿一天的肚子。
在沈月桐的注视中,楚岸平將鱼放回水中,看它游向远处,而后出了石滩,不一会儿带著一堆野果回来了。
“今天想换个口味,仙子你要不要?”
“你……滚!”
一看见吃了好多天的野果,加上被耍了一早上,沈月桐俏面含霜,简直是悲愤。
也亏得现在太虚弱,否则她真忍不住想一剑捅过去。
沈月桐蹲著身子在溪边反反覆覆使劲搓手,看见青衣上的水渍,恨不能立刻脱下来换洗。
可是身在野外,註定无衣可换,想到刚才带有鱼腥气的水溅在身上,当真是倍感煎熬。
可惜仙子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到了中午,楚岸平又说要吃鸡,明知这廝故意整自己,但她沈月桐岂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结果又搞到半下午,那只被抓来的鸡都要疯了,估计觉得还是快点解决它更好受些。
最后,楚岸平又將那只鸡放归山林,继续啃起了早上摘的野果,笑眯眯看著沈月桐在溪边大洗特洗。
那满脸绝望悲愤的表情……好过癮啊。
孰不知此刻的沈月桐,別看几乎虚脱,但早已暗暗憋著劲,打定主意,等十天之期一到,非要让楚岸平知道折磨她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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