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掀不起太大风浪』,这就是水火宗的评价,也是上宗底气。

事实上,能有炼器殿殿主关照,有陆久长这位真传过问,就已经代表他们很重视了。

……

溪头山坊市,听竹轩內。

容貌清癯的外门赵长老,將手中的单眼雷銃往桌上一丟,又抓起一把铜质子弹,有些感慨道:“原来,这幕后的一切都是阴符盗啊!”

“这么说,之前的事,大概率是衝著清风盗和勾魂老人去的,老十二纯属倒霉!”

“现在看,大抵就是如此。”

赵辰风应了一声,又问:“大爷他们让问一声,是不是要寻个机会,给阴符盗来个狠的?”

赵长老嘴角抽了抽,他想起了这段时间阴符盗的战绩,又想起了吃了大亏的孙连城,赶忙道:“算了吧!

阴符盗的那位寇首不好惹,下面的人也都是一群杀胚,为此折损家族实力,没那必要。”

“那我就这么回大爷了!”

“嗯!”

话到这里,赵辰风似又想起了什么,问:“太爷爷,那这郑家该怎么处理?”

“郑家?”

赵长老微微眯眼,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就是那个外门弟子,郑清安?”

“对!”

赵辰风顿了顿,才道:“郑清安已经突破练气中期了,耗时五年又十个月,是有机会踏入內门的。

还有,郑家的香胰子生意极好,搜颳了不少財富。”

“之前,因四叔的事儿,算是结下了仇怨。

要是那郑清安不是个有能耐的,自然无需在乎,可现在嘛,我觉得还是要做些安排。”

赵长老饶有兴趣问:“你想怎么做?”

“太爷爷您说过,有些事儿既然做了,就不要心存侥倖。

外门弟子,宗门重视程度有限,寻个机会外派,再出点状况,也怪不得谁!”

赵长老微微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杀了还是太可惜了!”

“太爷爷,您的意思是?”

“你辰泽哥欲要爭那真传之位,是需要些帮手的。我这个外门长老,手也不敢伸的太长,容易犯忌讳。”

“太爷爷的意思是,给他个当狗的机会!”

“这就是他的价值所在。”

“可是,用得著那么麻烦吗?”

赵辰风有些不甘,可一抬头,就迎上了赵长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冷汗『刷』的一下就布满了额头,他立马低头,不敢对视。

赵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辰风啊,我知你心有不甘。

但是,你要知道,阴谋诡计不过疥癣,实力才是唯一。

你要是能成就筑基,赵家也可以扶持你,但你的资质,到现在还在外门,就该明白,有些事儿不是你能奢求的。”

“记住了,你叫赵辰风,寓意是『乘风破浪』!”

“辰泽才是我赵家的麒麟子,你做好了自己该做的,待辰泽崛起,甚至站的更高,你才有希望!

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做事,把我的意思传递给你大爷。

然后,把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可明白?”

“是!”

赵长老走了,赵辰风脸上掛著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他双手紧握,骤然抬头,满是不甘,

可仅仅片刻,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竹椅上。

命里无时莫强求,他算是感受到了。

可振奋精神后,他还是匆匆下了山,回了赵家府邸。

这一夜,赵家大爷的书房,亮了一夜的灯火,数人密谋许久,又迅速布置下去。

於是,数日后,本该欣欣向荣的郑家,却是遭遇接二连三的坏消息。

……

郑府,客厅。

“东家,本来给我们提供原材料的货主,说什么都不愿再卖给我们。

哪怕我开了近两倍的价格,也不答应。”

“东家,衙门那里有人上告,说我们的工坊污染水源,说什么也不让再生產了。

我送了不少银子,可衙门那边就是不愿鬆口,显然,有人再给我郑家使绊子。”

“东家,工坊那边,有不少工人闹著要辞工,问他们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不愿干了!”

郑锦瑶听著下面匯报,脸色越发难看,她的手边,还有一张请柬,烫金的大字是那么刺眼。

“赵家,赵家,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送个消息去山上,且请大爷回来一趟。”

ps:给编辑大说的都没啥动力了,ruaner_的5000打赏,让我重整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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