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的攻击方式多种多样,杀伤力极强,正面对敌的叛军士兵根本不是对手,打群架的经验完全无法运用在这种级別的战场上。
於是方才的情况再次上演,汉军士兵越打越是来劲儿,越打越是兴奋,直接进入了大杀四方的状態,盾墙步步推进,势不可挡。
叛军步步后退,根本扛不住汉军的推进,但凡试图阻挡的,都在汉军的推进之下被碾碎成泥。
血四溅,血肉横飞,惨叫声和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兵器交击的声音不绝於耳。
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叛军崩溃了,哪怕张超已经投入了部分披甲精锐勇猛衝击汉军军阵试图打破缺口发起反击,也没能成功。
他们的反攻在汉军军阵的配合攻击下很快土崩瓦解,就算是披甲精锐,也没有经歷过標准的军事训练,根本不是如墙列进的完整军阵的对手,只能沦为战场上的一滩血水。
张超眼睁睁看著一天以前还屡战屡胜、声势浩大的叛军队伍就那么快速的崩溃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真实发生在面前的事情,如何能自己骗自己呢?
他做不到。
而且汉军的威胁已经近在眼前。
张英的副將李彬弓马嫻熟,在刘繇时代就是重要的骑兵將领之一,多次与孙策部下骑兵交手,虽然没怎么大胜过,倒也没有崩溃大败过。
此番刘基主动出击,集中了全军所有可用的骑兵,一共五百人,全都交给了李彬统领,令他在关键时刻衝击叛军主帅本阵,以此动摇叛军全局。
在这个方面,刘基还是选择向能力妥协,东莱郡人集团內没有一个人可以和李彬比拼使用骑兵的能力,所以他选择了李彬。
李彬显然对此十分高兴。
但刘基显然是高估了叛军的能耐,还想著用骑兵来动摇其本阵,未曾想到仅靠步兵军阵就足以动摇叛军全局,甚至步步推进步步压制,叛军在汉军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骑兵还没出动,叛军就崩溃了。
眼看著没捞到什么战功,急於立功展现自己、回报恩情的李彬急了,策马来到刘基身边,主动请战。
“公子,战况紧急,属下愿率领骑兵衝击叛贼主帅本阵,望公子允许!”
刘基扭头看了看李彬,看著他那好似强忍著喷射欲望请求喷射准许的表情,哑然失笑。
“好吧,李校尉,著你领骑兵突击贼军主帅本阵,儘量生擒贼军主帅,若不能生擒,把他的人头带回来也是可以的,总之,不能让他跑了。”
李彬闻言大喜。
“唯!”
说罢,李彬转身上马,一溜烟就跑的没影儿了,不多时,全军唯一一支骑兵队在李彬的带领下呼啸而出,直衝著张超的本阵而去。
刘基站在高处俯视战场,只见李彬率领骑兵出击的时候,叛军主帅本阵已经在叛军大部崩溃的狂潮中遭遇著严峻的衝击,似乎也有且战且退的架势。
刘基很清楚,在如此数量级的崩溃狂潮里,就算是主帅本阵,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这个时候要是再被敌人的一支精锐部队突击了,那基本上就是一个死。
事实也是如此,李彬所率领的骑兵队十分迅猛的杀入叛军的败退狂潮中,把只顾著逃跑而没有丝毫反抗意志的叛军士兵们杀的是血肉横飞。
高头大马肆无忌惮的撞击、践踏著脆弱的步兵,马上骑兵们挥舞著环首刀、挺著长矛不断杀戮挡著他们衝锋的步兵,每个人都像是开了无双的狂战士,杀得那叫一个尸山血海。
崩溃的叛军无力阻挡他们的衝击,反而拼了命的躲闪避让,生怕被他们擦著碰著、就掉下几块血肉来。
张超很晚才注意到死神的降临,当他发现的时候,他身边以张氏家族打手团为主而组建的本阵披甲精锐们已经和汉军骑兵交手了,且在汉军骑兵的攻击下遭遇惨败。
汉军骑兵骑著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用更长的兵器和更快的速度將他们打的措手不及,叛军精锐或被捅穿身体,或被一刀梟首,毫无还手之力,简直就是一场惨剧。
眼看著这样的惨剧,张超终於感到了恐惧,他试图逃跑,却根本逃不掉。
眼尖的李彬瞧见了张超,怒喝一声策马上前,挺著长矛就是稳准狠的一记突刺,直接把张超捅了个透心凉。
隨后他拔刀一劈,斩断了叛军主帅大旗,彻底终结了这支叛军的命运。
后面,李彬为了更多的俘获叛军、获得更大的功劳,选择了带领骑兵衝锋向前,抢在所有叛军溃兵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为步兵主力合围爭取时间。
这五百人的骑兵在他的带领下愣是发挥出了不下五千人的战斗力。
他们拼命廝杀,堵截叛军的奔逃,竭尽全力拦住了大量逃跑的叛军,为此次全胜立下汗马功劳。
一天之內,汉军上午和下午连续两次作战,以少胜多,前后击灭了数量在三万以上的叛军。
且因为士兵们的优秀髮挥,使得这一路叛军真正意义上的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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