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身家性命都在一个月后的爭斗上,你倒是给老子找退路了?”

他激烈的动作,让梁真不敢再说话。

“看著,看人家真正经將门子弟,是怎么练兵的?”

梁真的级別够不上高俅,看平日里跟高尧辅关係不错,高俅也没有给他太多的难堪!

高俅留下他,去和吴哗匯合。

等到了吴哗身边,两人一起看著远处何蓟接手禁军之后,第一次训练。

一般新官上任,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威。

何蓟等到其他人走了,目光直视眼前的禁军,这些人都是高俅精挑细选出来的,身体素质都算不错。

何蓟默默记著他们刚才绕城墙跑步回来的表现,心里有了个底。

此时这些禁军士兵也在看著他,表情轻佻,他们这些人里有不少调侃,嘲讽过何蓟。

虽然现在他投靠了高大人,但態度依然没有太多改变。

何蓟面无表情,道:“本官何蓟,你们也应该认识我,今日受高大人所託,让我来训练尔等。

废话不用多说,既然高大人信得过我,我也会认真执行高大人的命令。

你们现在的训练强度,本官也看在眼里,很是不满。

现在,立正——”

他怒吼一声,这些士兵们嚇得一激灵,许多人赶紧立正。

何蓟目光中,带著些许森然的杀意,著实让这些油头老兵十分不適。

接下来没有任何命令,所有人都在阳光下,立正不动,包括何蓟自己,虽然他没有学过,但这並不难坚持。

一刻钟,两刻钟,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

这一动不动的站立,不但站的人难受,就是跟著吴哗一起查看的高俅,看都难受。

“先生,要不我们先走?”

高俅实在受不住这枯燥的训练,吴哗教导的所谓兵法,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乏味的站军姿,走步,可比一般的训练乏味多了。

其实若不是吴哗身上有太多的事件应验,高俅未必会相信他所谓的兵法。

“咱们先去镇安坊放鬆放鬆,听听曲,再回来看看?”

高俅陪著笑脸,就要拉著吴哗走。

吴曄摇摇头,道:“高大人,这不是走的时候,你可是要留下来为何蓟撑腰?”

“老子已经给別人说了,他代表我,谁还敢为难他?”

高俅满脸的不服气,吴譁笑而不语。

此时,已经站了半个小时军姿的禁军队伍,终於爆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其中一个士兵突然坐下来,大口穿著粗气。

他抬头,看见何蓟冷冷地看著他,那士兵嬉皮笑脸:“何大人,不是兄弟们不配合你,是真的不行了!”

他话音落,有好几个士兵也放鬆下来,纷纷说道:“何大人,就是,咱们跟著梁大人训练的时候,他可没那么狠,兄弟们先休息一下——”

“你们几个,马上,立刻,给我绕著校场跑十圈!”

何蓟指著校场,冷冷命令道。

最开始坐下来的兵痞不干了。

他跳起来,指著何蓟道:“何大人,做人不要太过分了。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跑不跑!”

何蓟噌的一下,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刀。

“哟呵,还真以为投靠了高大人,就无法无天了,兄弟们给你脸了?”

“来来来,何大人,我吴波现在伸脖子给您砍,您来砍——”

来人挑衅的模样,惹得眾人哈哈大笑,何蓟不多的尊严,被他们彻底才在脚下。

何蓟面无表情,问:“吴波藐视军纪,本官命令你现在就去跑步,不然——”

“不然怎么样?”

吴波继续挑衅,何蓟深吸一口气,不再留情。

他一脚踢在吴波的膝盖上,对方顿时惨叫倒地。

“你敢——”

“老子打死你——”

在场跟吴波关係好的几个兵痞,已经衝上来,就要跟何蓟理论。

何蓟朝著高台上的吴曄看了一眼,手起刀落——

一颗人头,滚滚落地——

校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吴波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他的同僚们顿时汗毛倒竖。

“杀了他——”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许多人都朝著何蓟扑过来。

何蓟没有犹豫,又是一刀。

一只手落在地上,伴隨著惨叫声,另外一个人倒地。

远处,高俅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旋即他汗毛倒竖,跌退了好几步。

他骇然地看向吴哗,吴哗表情平淡。

高俅这才意识到,何蓟的手段,背后有谁在背书。

疯子,两个疯子。

高俅有七成把握,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立威。

“高大人,接下来,就是该你给他支持的时候了——”

“道长,为什么?”

高俅不是没有见过杀人,也不是没有杀过人。

不过他杀的人,大多数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却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练兵。

吴曄淡淡笑道:“大人还记得,孙子的故事?”

疯子!

高俅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已经顾不得询问吴哗根源,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向校场中央,去制止一场可能发生的暴动。

吴哗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这场杀戮,可以说是他特意引导的。

但他並不为何蓟和那躺在地上的人担心什么。

他不熟悉某个人,当他熟悉禁军。

他更相信何蓟的人品,既然选择杀人立威,那个人,必然不仅仅是违反军纪,而是该死之人。

没有流血,不足以立威,只有一个月时间。

若不行非常法,如何见证奇蹟?

做完这件事,吴哗知道,至少一个月后的那场爭斗,禁军至少不会输的太惨。

疯子:

高俅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已经顾不得询问吴哗根源,而是跌跌撞撞地跑向校场中央,去制止一场可能发生的暴动。

吴哗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这场杀戮,可以说是他特意引导的。

但他並不为何蓟和那躺在地上的人担心什么。

他不熟悉某个人,当他熟悉禁军。

他更相信何蓟的人品,既然选择杀人立威,那个人,必然不仅仅是违反军纪,而是该死之人。

没有流血,不足以立威,只有一个月时间。

若不行非常法,如何见证奇蹟?

做完这件事,吴哗知道,至少一个月后的那场爭斗,禁军至少不会输的太惨。

而他,也能让皇帝看到,可以改变的军队现状。

这就是他要送给宋徽宗的【正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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