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两条腿,张十三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

他终於知道这姑娘为啥受外伤不流血了。

因为她的双腿上,有十七八只大肉虫子。

虫子贪婪的叮在她的大腿,吸食著姑娘的血液,一个个肚子肿胀的和紫葡萄一样大小。

望著那些好像紫葡萄一样的虫子,张十三头皮发麻。同时脱口而出道:

“草爬子!”

草爬子,又叫吸血蟎。这玩意是非常噁心的寄生虫。但它一般只在野外活动的野兽和昆虫的身上才会出现。

於是张十三困惑的问那姑娘,“我上次看见这么多蟎虫,还是在野猪的皮上。你家……住野地?”

“你就说能不能治吧?”姑娘避重就轻的问。

“能!很简单的『阳病』,虽然蟎虫噁心人,但不难治。”

应答后,张十三翻箱倒柜,凭藉儿时的记忆,又找到一个黑木箱。

那里边,放著他姥爷过去给驴马猪狗修蹄子、摘爬子、做结扎的工具和药材。

他从里边取出镊子,线香,盐,大黑驴蹄子……

“我要治你了,你忍著点。”

做了一声吩咐后,张十三先泡了一大盆热盐水。而后点燃一根线香。

准备完,他让患者大腿放在桌面上,然后用线香仔细的,不停的烧那些吸血蟎的屁股。

吸血蟎隨著药香灼烧,埋进少女体內的叮针渐渐拔出,並纷纷掉落下来。

张十三把这些噁心玩意用黑驴蹄子碾爆,然后取了一些巨浓的盐水,给那些吸血蟎叮过的地方消毒。

盐水蜇得姑娘痛苦不堪,忍不住发出吟叫。

那声音听的张十三不厌其烦。

於是,他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病人的叫声更大了。

无奈中,张十三只能拿出第二套治疗方案:话聊。

依靠和她说话来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

“丫头,你叫什么呀?”

“我名字可多,不过一般人都叫我姑姑。”

“姑姑?这名字可少见。听著不像是大名。”

“我大名叫春姑姑。”

“春姑姑?”张十三听了这个奇怪,浓厚乡土气息的名字,突然感觉特熟悉。

这名字绝对在什么地方总听见。可一时间又细想不起来。

“本地没有姓春的,你外地人?”

“本地生的,不过现在住海大城里。不常回来……”

“哦哦哦……这次回来是找亲戚?”

“不,为了躲仇人……”

……

一边谈话,一边治疗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腰酸背痛的张十三终於直起身子。

“累死老汉了。”

虽然很累,但张十三很满足。並且第一次意识到给人治病也是一件很享受,很有成就感的事呢。

怪不得姥爷给人治病六七十年,也不愿意退休。

確认无误后,他冲春儿挥了挥手道:“完事了,你可以走了。”

姑娘望著自己雪白的双腿,笑了。

但她並没有急著走。反倒是撅著小嘴,不满意的提醒张十三道:“小郎中。你还没给我治完,就赶我走呀。”

“完了呀。”张十三又仔细的在对方的腿上细索了一遍。確认道,“你两条腿上都没虫子了。”

“可我不止两条腿的……”那姑娘娇滴滴的把裙子撩起来,从她雪白的裙摆下又伸出了一条,一条,一条,一条,一条,一条……腿。

原来这姑娘,一共有八条腿呀?!

八条腿的姑娘。

呵呵。

真壮观呀。

张十三望著那八条雪白雪白的大长腿,一下子什么都“懂”了。

张十三的两个老舅为什么休克?

大概率被它嚇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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