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新娘独立空地中央,冰冷的目光锁定秦晋:
“你,是要和我为敌吗?”
压力感噗噗落下,秦晋立刻举手表示並没有这个意思,他摊开手:
“哎呀,没这个意思,绝对没有!”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长,有些懒倦:
“我路过的,看看热闹,顺便……想和你商量点事。”
红妆幻影似乎没动,但盖头下的目光仿佛更冷了。
秦晋咂了下嘴,仿佛在组织语言:
“你看啊,我呢,马上就要在峡谷分局当警察了,这块儿,属於我们的辖区,”他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结果呢,你最近在社区里……嗯,活动得挺多,你看看,这不就麻烦了吗?
他嘆了口气,像是抱怨邻居家狗总在草坪上拉屎,“你这样,搞得我很被动啊。”
“所以?”冰冷的女声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秦晋摊了摊手,一副咱们好商量的模样:
“看能不能……嗯,消停一段时间,比如十几年?再或者换个地方?只要不在峡谷这片就行了。”
他语气隨意,也很诚恳,“当然,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事儿?或者想要点啥?我们也可以聊聊嘛,儘量不要打架,咱们都要低调。”
空地陷入短暂的死寂。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那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著深入骨髓的恨意,却似乎也因秦晋的態度而少了些直接的敌意:
“帮我,杀光一家的所有男人!旧金山,五盛堂童家!”
这个名字……秦晋知道,而且还有点熟悉。
这是旧金山的老牌华人堂口,歷史能追溯到淘金热那会儿。
他们表面开洗衣店起家,后来成了控制西海岸鸦片贸易的巨鱷,当年的『唐人街市长』,势力滔天。
到现在,虽然洗白了不少,但根子还在,家族枝叶也算繁茂。
“童家啊……”
秦晋摸了摸下巴,像是在回忆什么:
“知道点儿,这家人现在当家的应该是兄弟三个,下面的儿女七八个,在下一代……怕不是有十几个……这里面加起来十几口呢,男人至少一半!全杀了?”
他语气里没多少惊讶,倒像是在评估工作量:
“目標有点多啊,这位小姐。”
“是!”
冰冷的声音斩钉截铁,恨意滔天:
“百年前,童家將我活活用纸蒙死,为他那早夭的孽种儿子配了m婚,就是童家当时的堂主!童老狗!我杀人,也是为了杀光他们童家的男人!”
“仇挺深,也该杀!”秦晋点头表示理解:
“行吧,不过,十几口人,还要全部弄死,挺费功夫的,工作量也太大,我很亏啊!”
“你看这样行不行?”秦晋伸出三根手指:
“给我三个月,我帮你弄死他们三兄弟,你歇十年不动弹,行不行?”
“不行,必须……杀光!”纸新娘冰冷的声音立刻拒绝,带著復仇的急切:
“一个……都不能留!”
“那算了,你隨便吧,”秦晋那是她能拿捏的?看谈不拢立刻撂挑子:
“你继续杀吧,我不管了,我想办法换个警署待,还简单点!”
说完,他立刻朝阿蕾莎打了个响指,她收起枪,两人作势转身就走,乾脆利落。
点好处没有还想我替你办事,做梦呢,你总不能告我违背妇女意愿吧?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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