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懂懂懂,改天一定改口!”

“哎哎,得嘞!”

阎埠贵这才笑著进了陈新民家。

他刚一走,刚才还和和气气的大妈们立刻变了脸色,纷纷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给点顏色就想开染坊,还想改称呼?”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咒骂著。

这些人向来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別说阎埠贵了,就算是她们自己人,只要有人先离开,剩下的人准会背后编排几句。

这小市民的嘴脸,在她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屋里的贾张氏压根没心思关心这些,她盯著陈新民家的方向,心里酸得冒泡:

“这个天杀的,凭啥单单叫三大爷过去喝酒吃肉?难道我老婆子就不配?”

越想越不平衡,越想心里的怨念越深。

到最后,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三叉神经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以前她也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是三叉神经的问题,可她当时就破口大骂,说自己压根没长那东西,身体好得很。

在医院闹腾了一番,拿了药吃了之后,这毛病就没再犯过。

没想到今儿被陈新民气的,老毛病又復发了。

“都怪这丧门星!”贾张氏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了陈新民身上,“绝对不能让他安安稳稳吃这顿好的!”

其实贾张氏眼红陈新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前些日子一直跟傻柱打得火热,又跟儿媳妇秦淮茹闹得不可开交,没心思搭理他。

可这两天殯仪馆关门的事,又把陈新民推到了风口浪尖。

贾张氏本以为陈新民这下要倒霉了,谁知道他不仅没落魄,反倒过得更滋润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心里哪儿能痛快?

可大孙子死活不肯去陈新民家,她也没別的办法,只能自己打主意:

“你不去,老娘我亲自动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阎埠贵送了酒之后,说了几句话就先回去了。

院子里閒聊的大妈们也各自回了家,诺大的院子又恢復了寧静。

吱呀一声,陈新民家的房门被打开,他的身影走了出来。

今儿他心情不错,从买菜回来就忙著张罗,做了四个硬菜。

一条红烧鱼、一盘迴锅肉、一碟生米,还有一份素炒时鲜。

说白了,他今儿就是想喝两杯,叫上阎埠贵,不过是想找个伴儿聊天下酒。

老话常说“一人不饮酒,两人不观井”,一个人喝酒越喝越闷,有个人陪著,总归热闹些。

刚出门准备去叫三大爷,陈新民忽然觉得小腹发胀,想上厕所。

他可是个讲究人,不像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大白天只要院子里没人经过,就敢对著墙角的下水道小便。

这事儿他都撞见好几次了。

以前这院子里的男女老少大多如此,后来街道办大力宣传卫生安全,还贴满了宣传標语,这种不讲卫生的事才少了些。

可到了晚上,情况又不一样了。黑天半夜的,公厕远在胡同口,谁也不想跑二里地去,大多还是在院子里解决。

这也是陈新民一直想改造院子,建一座独立卫生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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