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阎埠贵看向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贾张氏,轻轻嘆了口气。

虽说这老太太尖酸刻薄,平日里不招人待见,但邻里多年,又是同一辈分的人,看著她这般模样,难免会想到自己將来的下场。

要是自己老了也臥床不起,会不会也这般淒凉?

他心里一阵唏嘘,却也知道这是別人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插不上手,只能转身离开了屋子。

阎埠贵一进门就对著陈新民大吐苦水:

“哎,你说这秦淮茹,刚嫁过来的时候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陈新民端著酒杯,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有说话。

秦淮茹能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说到底都是她自己选的。

在这个年代,谁不想往上爬?

尤其是她一个女人家,没点手段和狠劲,根本站不住脚。

这些日子,陈新民没少和秦淮茹打交道。

前几天,这女人还三番五次地想勾引他,若不是他定力够强,说不定真就著了她的道。

不过这两天,秦淮茹倒是没再找过他。

陈新民心里清楚,无非是自己现在是待业青年,在她眼里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也就没必要再纠缠。

“行了三大爷,別想这些烦心事了,喝酒。”

陈新民举起酒杯,示意阎埠贵碰一个。

“对了,你刚才在那边,看到贾张氏情况怎么样?我听外面闹得挺厉害的。”

阎埠贵撇了撇嘴,摇著头说道:

“不太乐观。那脸色难看的很,我虽不是大夫,但也能看出来,就算能挺过来,恐怕也得落下后遗症。”

陈新民闻言,轻轻哼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他心里有数,贾张氏这次不过是受了惊嚇,顶多一场大病,还不至於要命。

小倩下手有分寸,而且这老太太虽然招人嫌,但罪不至死。

真要是把她嚇死了,往后的日子反倒少了不少乐子。

“行了新民,酒桌上不说这些晦气事,来,乾杯!”

阎埠贵举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场酒从下午一直喝到午夜,若不是阎埠贵明天还要上课,恐怕还得再喝上半斤。

不知不觉间,阎埠贵的酒量也被陈新民练了出来,从最初的小半斤就醉,到现在每人一斤起步,也是越来越能喝了。

……

另一边,秦淮茹守在贾张氏的床边,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盘。

她哪儿是想照顾婆婆,不过是盼著贾张氏能早点咽气,好赶紧处理后事。

她早就想好了,到时候让傻柱在城外找块荒地,挖个坑埋了就行,火化还要钱,贾张氏根本不配。

可没想到,她守了半宿,贾张氏就是吊著最后一口气不肯咽。

更让她鬱闷的是,傻柱餵了两勺子清水后,贾张氏的脸色竟然好了些许。

秦淮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恨贾张氏,自从嫁进这个家,就没少受欺负,前几年更是天天被打骂,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可转念一想,家里三个孩子还需要人照顾,她自己要上班,要是贾张氏真死了,她的日子只会更艰难,到时候免不了要四处求人接济。

这一刻,秦淮茹彻底迷茫了。

贾张氏的死活,竟然成了让她左右为难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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