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清学坏了。

裙子撕下来以后竟然还有一套“裙子”。

相比之下布料更加单薄,汗水浸透以后贴著肌肤若隱若现,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之下更加令人血脉僨张。

霍迟手指勾住沈正清身上纸一样单薄脆弱的衣服布料,喉间不可自抑的喘息沙哑而粗糲,炙热到烫得人肌肤颤慄。

嘶啦——

突兀的撕裂声交织糅杂其中。

四面八方的凉气扑面而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裸露在外的肌肤,舔舐起欲望。

沈正清闷哼著弓起身体,嫩白的手臂勾住霍迟的脖子,落下的尾音像断线风箏,颤巍巍地隨风游荡:“亲…亲亲我。”

霍迟对他有求必应。

火热而深情的吻迫不及待地压下来,又啃又咬,毫无章法,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第一次和心上人接吻时那种按捺不住猛烈的欣喜和激动。

霍迟每次都这样。

和他的形象反差极大。

沈正清每次都会恍惚许久,才重新进入状態。

“可以標记吗?”脑袋蹭著下頜,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著哀求和委屈,似乎是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临时標记。”

沈正清的意识神游在外,听到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地点头,不管好的坏的一律应声:“可…可以。”

霍迟指腹轻轻刮过腺体,像轻飘飘的小羽毛尖抵著皮肤搔动。

沈正清不舒服地缩起脖颈。

朦朧黑沉的圆眸懵懵懂懂地望著他,下一秒染上两分慍色,眉心低压,口齿不清地囁嚅:“…霍迟,別玩了。”

男人听话地收起手。

用唇瓣去蹭。

蹭得沈正清放鬆警惕,舒服得眯起眼睛,不自觉地释放出大量的清甜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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