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看著钥匙,没有接,“谢谢沈叔,不用了。”

陈歇再也不想回深水湾,深水湾是一个带有侮辱性的“笼子”。

车到了向天泽的小区门口,向天泽早早的在门口等著了,车停下了有一会,车门锁却並未解开。

沈长亭眉头紧拧。

车窗外,向天泽走近。

沈长亭將一条手串,戴在了陈歇的手腕上,“不许摘。”

沈长亭的语气充斥著命令,又或者说,这是一种带有威胁的交易行为。陈歇乖乖戴好手串,不摘不丟,沈长亭就让他走。

陈歇没有拒绝。

终於,车门解锁,老万推开门,沉著脸下车,有几分不情愿的帮陈歇把行李箱搬下来,看了眼向天泽,向天泽倒是满面春风,笑著接过行李箱,“我来。”

陈歇从向天泽手中拿过行李箱,“我自己来就好。”

陈歇拿走行李箱时,向天泽看见了陈歇手腕上的檀木手串,这手串年前还没有,如今怎么又戴上了……

沈长亭长腿迈下车,单手插兜,长腿越至陈歇身后,与他保持著一个十分亲近的距离,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二人紧贴著。

沈长亭目光不善地朝著的向天泽伸出手。

颇有几分“正宫”的架势。

沈长亭像是在以一位爱人的身份,托人照顾自己的爱人,神色倨傲,泰然自若,看向向天泽时,眼底儘是冷漠与掌控感。

向天泽非常不適,他皮笑肉不笑,与沈长亭握了握手。

沈长亭抬手时,手腕的黑檀木手串露出。

陈歇忽然身体一僵,他看见了沈长亭手腕上的黑檀木手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檀木手串……

四年前,陈歇明明把自己的手串从深水湾的书房丟了下去。

他离开深水湾时,经过泳池,还踩到了一颗檀木珠串。

他的手串明明已经断裂了……那他手上的是?

陈歇低头,默数著檀木串珠。

一、二、三……十八、十九,一共十九颗,一颗都没少。陈歇曾在黑檀木手串的其中一颗串珠上是做过特殊的印记——他找人在串珠上刻了一个很小的字母“s”。

陈歇在数串珠的时候,看见了这个字母。

陈歇心臟一颤。

这似乎是四年前那串。

从深水湾书房拋下去的东西,还能找到?

向天泽看向沈长亭的黑檀木手串,脊背明显一僵,虽然陈歇没说,但他知道,陈歇这个年,大概是和沈长亭一起过的。

向天泽的脸色並不是很好看,他不知道为什么陈歇会再次戴上这条手串,但他还是强行保持著笑容,即便面部肌肉略显僵硬。

沈长亭从陈歇手里拿过行李箱,大手覆在陈歇的手背上,“我送你上去。”

向天泽唇角的笑容,彻底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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