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摆手,语气坚决:“道友盛情,在下心领了,此事免谈。”

“哼!”美妇见他油盐不进,轻哼一声,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收起,带上了一丝傲气道,“公子,这紫金国还没有敢不给本宫面子之人,你真这般不愿赏脸?我爷爷可是元婴老祖,在这紫金国,还没有本宫办不成的事,要不是本宫吃准了你这一款,你连得见本宫容顏的机会都没有,既然你敬酒不吃...”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势在必得,“那就別怪本宫掳你回去了。”

听到这威胁之言,萧离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人行事风格,真不是合欢宗出来的吗?

不过,听到她居然自称有一位元婴爷爷,萧离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望著美妇那看似凌厉、实则在他眼中破绽百出、软绵绵攻来,形似彩綾的法术,萧离嘴角再次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懒得再与之纠缠,冷声道:“好了,莫要再玩闹了!”

说话间,他袖中丝线激射而出,如同拥有灵性的晶莹蛛网,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那彩綾法术的光华,瞬间將那美妇捆了个结结实实,並在上面轻轻弹起然后落下,打的美妇浑身颤慄。

整个过程,在那美妇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完成了。

不过令萧离意外的是,捆绑好之后美妇竟也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在听到他发怒之后,更是愣了一下。

萧离望著被自己丝线捆绑、却毫无惧色,反而眼神更加炽热的美妇,心中暗道:

天真是开了眼了!”

更让他无语的是,那美妇被束缚后,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一改方才的高傲姿態,就那样被他捆著,顺势趴倒在她那华丽的飞舟法器上,然后努力臻首微抬,用一种带著奇异兴奋和期待的语气颤声道:“公子...你...你可不可再用刚刚那种姿態,对妾身再说一句话?”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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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这次是真的蚌埠住了!

他神识四探,寻找合適之地,然后一言不发,直接催动法力,捲起那被捆得动弹不得的美妇和她那艘里胡哨的飞舟,降落到下方一处不高但足够隱蔽的山峰之上。

这女人这番姿態,倒是让他没了杀心,倒是她有个元婴爷爷,也算是意外之喜,说不得会再赚一笔。

“不过元婴爷爷,不会派个结丹修士护卫吗?”

萧离只是一想,便略过了,反正他一直观察著远方,若是有结丹修士出现,定能立马发现。

来到山峰之上,萧离用法力將那美妇托起,没有落在地上,沾染一些灰尘,晶莹的丝线紧紧束缚在她的身躯上,將那身华美宫装下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萧离对此视若无睹,单手一招,便將美妇腰间的储物袋摄入手中。

他隨意地靠坐在旁边一块巨石上,拿著那精致的储物袋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对著被捆缚在地、姿態狼狈却眼神晶亮的美妇勾了勾手指,语气带著几分漫不经心的威胁:“解开这上面的神识印记。若是我心情好,说不得...就放了你。”

那美妇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娇躯在地上微微扭了扭,使得束缚更紧,她秀髮披散,却努力仰起头,望著上方居高临下的萧离,忙不迭地、甚至带著一丝喜意地说道:“公子,已经解开了,妾身的所有东西,公子儘管查看,若是公子缺这些资源,何不...何不跟我回去?我爷爷他最是疼爱我,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他老人家见了,一定会对你非常满意的。”

萧离嘴角狠狠一抽,心中无语:“真是个坑爷爷的货色,这也太奇葩了吧。”

不过,他与这人无亲无故,对其行事风格也没有太在意,反而望著手中的储物袋,“有个元婴爷爷做靠山,这储物袋里总该有点真正的好东西吧?”

他不再多想,神识直接沉入已无阻碍的储物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堆积如山的、各式各样极其华丽甚至有些夸张的女士衣物、首饰,灵光闪闪,占了大半空间。

萧离面无表情,神识直接掠过这片风景。

隨后,他的注意力被两样东西吸引,一枚造型古朴、气息隱晦的令牌,以及一张看似普通、没有任何文字图案的玉简。

唯有这两样东西,竟让他一时无法完全看透。

除此之外,储物袋里剩下的,便是一些凡俗界的话本小说,以及一些品质普通的丹药和灵石,根本派不上她有元婴爷爷的身份。

这些身家根本比不上王嬋、田不缺二人,而且人家还有忠心耿耿的结丹护卫,这女人怎么像一个假的?

这却是萧离想岔了,並非所有宗门都像魔道六宗或七大派那般底蕴深厚,结丹修士在大多数门派中已是中流砥柱般的人物,地位尊崇,岂是能隨意指派给后裔当护卫的?

而且此女一眼看过去就不是王嬋和田不缺那样一心修行的人物,宝物越多岂不是越危险?

“辅助结丹的灵物没有,强力的法宝符籙没有,珍稀的功法秘术也没有。”萧离心中大失所望,“这真的是元婴老祖直系后裔的身家?未免也太朴素了。”

他拿起那枚令牌和空白玉简,在手中把玩,目光落在神情无比炽热的美妇身上,真是有一些头疼了。

然后他语气带著几分玩味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若是你能如实相告,你的命也就保住了。”

美妇闻言,连忙摇头,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急切地说道:“公子,你既然缺这些灵材,何不跟我回去?不说別的,只要你隨我去见过我爷爷,以你的品貌资质,他老人家定然欢喜,到时候结丹定有十足把握,届时我们共享五百年寿元,比翼双飞,琴瑟和鸣,做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道侣,岂不美哉?”

萧离面色古怪至极,忍不住问道:“道友,我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吧?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心狠手辣的魔修?竟对一个陌生之人,如此...热忱?”

美妇却是小嘴一瘪,理直气壮地说道:“公子这般龙章凤姿,清雅出尘的容貌气度,怎能是什么坏人?小女子修行了这百多年,见过的所谓青年才俊不知凡几,可直到今日见到公子,才知过去那些声名显赫之人,都不过是银样枪头,庸脂俗粉罢了!或许正是上天垂怜我一片诚心,才让我能遇到公子这般人物,得以与你双宿双飞...”

萧离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毕竟她夸讚自己容貌气度的话,倒也算是事实。

可从此女嘴里用这种腔调说出来,他怎么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呢?

“好了好了,恭维的话道友还是少说吧。”萧离摆了摆手,沉声道,“还是说说,这两样究竟是何物?”

听得此话,美妇倒是委屈上了,眼中瞬间泪光盈盈,泫然欲泣:“公子...小女子刚刚说的话,可是句句发自肺腑,绝无虚言,公子这般问,是认为小女子是那等满嘴谎言、

用心险恶之人吗?”

“哎呦我去!”萧离心中暗呼,脚下差点一个趔趄,“这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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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吸一口凉气,修行这么多年,为了修行他四处闯荡,获取机缘,才有这等修为,不过今日这奇遭遇,可真是头一遭啊!

那美妇虽然说了这么多,但也没忘记萧离的问题,她带著哭腔,却依旧口齿清晰地解释道:“那令牌,是我为自己准备的一处秘库钥匙,里面存放的,才是我爷爷这些年赐予我的真正宝贝,平日里不敢带在身上,生怕惹人眼红,至於那玉简是...是因为我一时好奇,从爷爷书房里偷偷拿来的,我自己也没弄清楚里面记载了什么,反正上面一个字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著这女人宛若倒豆子一般,几乎將自家底细说了个清清楚楚,萧离沉吟片刻,直接问道:“你那秘库,在何处?”

美妇毫无犹豫,立刻报出了一个详细地点,甚至贴心地说明了如何打开。

说完后,她眼神再次亮起,继续毫不掩饰地诱惑了起来,话语直白得令人髮指:“公子,你又何必执著於那些死物?与我去见见爷爷,和我结为道侣不好吗?只要你点头,我的那些身外之物,自然都是你的了,你又何必捨近求远呢?”

萧离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说那个近在眼前的宝库,就说让他放弃未来可能拥有的整片森林,独守你这一个思维异於常人的顏狗?

怎么可能!

“好了,莫要再多纠缠了。”萧离不再看她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挥手解开了她身上的部分束缚,“现在,带路,去你说的那个秘库地点。”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私底下的宝库,究竟有多少含金量,不说別的,她的元婴爷爷如此爱护她,一件元婴符宝总该有的吧。

剩下的东西即使只有田不缺或王嬋一半身家,足以让他不虚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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