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让她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打工人也是有尊严的!

想到这里,秦风的腰杆瞬间就挺直了,脸上也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我很不爽”、“我要立威”的表情。

(好你个夜君!居然还敢给老子甩脸子!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领导!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是以下犯上!是要被扣kpi的!)

秦风清了清嗓子,决定要拿出“府君大人”的威严,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听话的下属。

他走到床边,双手负后,居高临下地看著夜君,用一种自以为很有气势、很沉稳的语气说道:

“咳咳!夜判官,本座这次前来,是有重要的公务要与你商议。”

夜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保持著盘膝而坐的姿势,从唇间吐出一个字。

“说。”

“……”

秦风准备好的一肚子官腔、一大堆领导训话的腹稿,瞬间被这一个字给噎了回去,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艹!这剧本不对啊!

她不应该是诚惶恐恐地站起来,对我躬身行礼。

然后用那种又敬又畏的语气,恭恭敬敬地说『不知府君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吗?

这“说”是什么鬼?

也太不给领导面子了吧!

秦风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但他又不敢真的发火。

没办法,打工人的习性已经刻进了dna里,就算当了领导,看见以前的老板还是会下意识地腿软。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秦风默默地把那点可怜的官威收了起来,语气也软化了不少,脸上重新堆起了熟悉的、諂媚的笑容。

“那个……女王陛下,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处理你体內那道残留的魔念。”

他指了指夜君的心口位置,一脸关切地说道:

“酆都大帝说了,那玩意儿是薛厉那老登的本源魔念,不及时清除,后患无穷。”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比如胸闷气短,心跳加速,看谁都想砍一刀之类的?”

夜君见秦风这副秒怂的模样,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和酸意,竟奇蹟般地消散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她乾脆背过身去,只留给秦风一个曼妙的背影。

“哼,要来就快点,別废话。”

“好嘞!”

秦风一听有戏,立刻搓了搓手,在夜君的身后盘膝坐了下来,活像个准备给贵宾搓背的老师傅。

他伸出双手,准备抵在她的背上。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触碰到那身丝滑的长裙时,夜君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秦风的手,也隨之一顿。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秦风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在泰山山谷时。

他们三人意识相连,自己脑子里那些关於“多人运动”、“左拥右抱”、“大被同眠”的骚包想法。

妈的,尷尬了……

秦风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

他乾咳一声,试图打破这要命的尷尬气氛:

“那个……可能会有点疼,你……你忍著点哈。”

夜君没有回头,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风不再多言,將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废料统统拋出,深吸一口气,將双手稳稳地抵在了夜君的背心处。

入手一片温润滑腻,隔著薄薄的真丝裙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夜君肌肤的温度和那惊人的弹性。

秦风立刻收敛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开始调动眉心的泰山府君印。

“嗡——”

一股精纯浩瀚、充满了无上威严的金色神力,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涌出,缓缓注入夜君的体內。

在这股神力的引导下,秦风的神识也隨之进入,开始探查那缕魔念的所在。

很快,他就在夜君的魂体本源深处,找到了那团如同跗骨之蛆的魔念。

那魔念比他想像的还要顽固,它就像一滴滴入清水的墨汁,与夜君的神魂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甚至还在缓慢地吞噬著夜君的本源力量,壮大自身。

秦风尝试著用府君印的神力去包裹、剥离它。

却发现这魔念极其狡猾,每次神力靠近,它就往夜君的神魂本源里钻得更深一分。

稍有不慎,一个用力过猛,就可能连带著夜君的本源一起撕裂,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妈的,就是你这个狗东西,差点害死我老婆……不对,是害死我老板!)

(薛厉那个老王八,死了都不安生,还留下这么个玩意儿噁心人!比牛皮癣还难搞!)

秦风心里暗骂,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活儿,比跟完全体的薛厉打一架还累。

简直就是在用挖掘机做心臟搭桥手术,太考验技术了,一不小心就会机毁人亡。

就在秦风一筹莫展,思考著要不要乾脆不讲武德,直接动用更霸道的力量,连带夜君的本源一起“格式化”再慢慢修復时。

身前的夜君,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著细微的颤抖。

“魂修吧。”

“啊?”

秦风一愣,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见夜君缓缓转过身,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就那么平静地看著他。

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静。

“还在犹豫什么?”

夜君看著他呆愣的样子,眉头微蹙。

“你费了那么大劲,跑去泰山寻找府君印,不就是为了帮我驱除这道魔念吗?”

她顿了顿,视线转向一旁,声音又低了几分,带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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