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联合吐食联军杀了他哥,並把他爹也给关了起来,石国来了一个吐蕃千户和大食千户,而那吐蕃千户已经被我们灭掉一半,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继续调派人手过来!”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人手太少,算上能战的轻伤也就七八十人,想要攻城或正面打,我们是没办法的!”

李牧,高舍鸡,萧武,还有一个皮肤被晒的黝黑,满头白髮年近半百的老头站在戍堡的第三层。

一桿红底大唐日月旗插在戍堡三层,在日月旗的猎猎作响中,高舍鸡指著下方被从马棚拖出来,浑身湿漉漉的那俱罗说道。

“老萧,你在碎叶城人头熟,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精通刑罚的老刑名在碎叶城,我就是拼著倾家荡產也要请他施展手段,让这畜生在弟兄们坟前嚎上三天三夜在了结了他!”

说话的是平康烽戍堡的戍主老陈,当时李牧等人过来的时候埋葬的全是无头尸体,他以为老陈作为戍主会被第一时间杀死,没想到並没死。

而昨天那个丐版的锋矢阵便是老陈第一时间组织起来的,他看著离戍堡不远的47个坟包沉默了一早上。

这里埋葬了34个平康戍卒,11个昨日战死的左路军卒,在加上昨天晚上没有挺过来的2个重伤员,墓碑面朝东方,那是他们家,也是长安的方向。

陈开陈六郎,应该算是这碎叶城最早的一批人了,二十郎当岁的时候他撇下怀有身孕的妻子,跟著当时安西都护王方翼一起来到碎叶水这边屯田,並修筑了碎叶城。

没几年他也就在这安家了,並把內地的家小也接来了碎叶城。

如今已年近半百,他也从当年一个安西的屯田戍卒升到了如今正九品平康烽戍主,当然,也从一个风华正茂的黑髮新卒变成一个白髮苍苍的老卒!

却没想要老了老了著了这个这石国王子的道,现在的平康烽戍卒加上他就只剩下十三人,其中还有一个重伤躺在二层,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而萧武十几年前来碎叶入安西军时,便待在当时已是火长的老陈队伍中,后来才各分东西,一个成了戍主,一个入了陌刀队。

按后世军中来讲,老陈就是萧武的老班长,在举目无亲的碎叶城中亲如一家。

“老陈,那钱干什么,李大郎你別看年龄小,但见识绝对比你我都高”,萧武一顿,看向李牧继续道:“大郎,快给老陈讲一讲你以前给我说的那什么满什么十大酷刑,你到时候把这教会老陈和弟兄们!”

萧武是一听钱就不愿意了,老陈这钱也不是大风颳来了,是他数十年如一日守著戍堡,拼了老命挣的餉银,也是老嫂子辛辛苦苦用一碗碗面一文文钱攒起来的,如何能便宜了外人?

如今老陈眼看就要卸甲归田,总不能几度生死,拼了一辈子命,留了一身伤,老了还要拖累儿女或者劳碌到死,享不到一天清福吧?

萧武想到这里,又继续给老陈一个充分的理由:“而且,看別人折磨这畜生哪有自己折磨来的解恨!”

他颇有些怨念看著李牧说道。

昨天他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李牧的武艺,心里也没了多少底,尤其那极为惊艷的两箭,真要真刀实枪对上,十步之外自己是必死无疑!

但十步之內,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他准备这次回去之后也照著李牧后院弄的那个训练场,在自己家中也弄个,先把萧规练起来在说,他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捨不得出钱了,要是自己儿子也能练成李牧这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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