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寒暑交替,眨眼间,三年时光悄然而逝。

此时的王蝉,已是十七岁的少年,他的身形越发挺拔,眉宇之间也褪去了几分稚嫩,多了些稳重。

三年时光的修行,他的修为已经来到了筑基初期的顶峰,距离筑基中期只差临门一脚。

这一日,他刚刚结束和燕崎的切磋,回到青嵐峰的洞府。

刚落在洞府门前,他便注意到洞府禁制外悬浮著一块传音玉符。

“二伯的传讯符?”

王蝉心中微动,伸手取下玉符,神识探入其中。

王天古的声音传入耳內:“小子,別忙著修炼了,来你爹这找我。”

王蝉眉头一皱,心中升起几分疑惑。

二伯的传信,却要去父亲的洞府,到底是什么事情?

诸多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王蝉不敢怠慢,甚至连洞府都未进入,便立刻转身,化作一道遁光,朝著黑霄峰方向飞去。

......

黑霄峰大殿內,殿內並无其他长老或弟子,只有王天胜和王天古在,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父亲,二伯。”

王蝉上前几步,向二人行礼。

他心中疑惑更甚,究竟是何种事情,需要父亲和二伯同时在此召见他?

王天胜的目光落在王蝉身上,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对他如今的修为进度还算满意。

他缓缓开口道:““蝉儿,过几日,你二伯要代表宗门,前往合欢宗参与一场盛会。此次,你隨你二伯同去。”

“你现在也该多去见见世面了,身为我鬼灵门少主,总是在门內闭关修炼可不行。”

“去合欢宗?”

王蝉微微一怔,心中疑惑更甚。

“父亲,不知前往合欢宗所为何事?”

王天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与一旁的王天古对视了一眼。

王天古冷哼一声,接口道:“所为何事?去討一笔拖欠了数百年的旧债。”

王天胜点了点头,开始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此事,关乎数百年前的一桩宗门隱秘。”

“那时,天南大陆风云突变。正道盟大举进犯我六宗疆域,草原上的那群蛮子也同时南下,疯狂攻击九国盟。

我六宗当时两面受敌,精锐尽出,山门空虚,正是最为艰难之时。”

“岂料,就在此事,竟祸起萧墙之內。

六宗中出了狼心狗肺的叛徒,他们趁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无暇他顾之际,洗劫门中资材,杀害同门修士。

更可恨的是,他们竟一路叛逃至越国,並在那里摇身一变,纠集一群散修,自立门户。”

“这群厚顏无耻之徒,和正道盟那帮虚偽小人一个德行!”王天古一拍椅子,满脸怒容。

“背叛了我们不说,到了越国,还开始自称正道,说什么和我们魔道势不两立,真是大言不惭。

要不是当时我六宗和正道盟鏖战抽不出人手,老夫早就带人去越国,亲手灭了他们了。”

王天胜补充道:“当时,我六宗疲於应对內外战事,实在无力远征越国清理门户,这笔帐,只能暂时记下。这一记,便是数百年。”

“如今,数百年过去,我六宗元气尽復。这笔旧帐,是时候去清算了。此次前往合欢宗,便是和我六宗同僚,共商征討越国,清理门户之大计。”

原来如此,王禪心中瞭然。

魔道入侵越国,七派联手抵抗,这在原著之中,也是一件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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