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陆渊专门向杨久生请教了一番,在得知陆渊要在春风楼请客,他立马拍著胸膛,说道自己和掌柜很熟。
果然,在报出杨久生的名字后,一位滑溜小二带著四人前往二楼,二楼皆是雕槅扇,陈设雅致,朱漆栏杆处,更有琴音迴荡。
踏入雅间,房中灯火依次亮起,映照整个房间。此处位置极佳,窗外灯火点点,点缀在夜幕中,一幅永寧夜景图尽收眼底。
李书静抢先一步占到靠窗位置,三人依次坐下,这时,房门被推开,眾人好奇之际,一张国字方脸出现在房间內,正是陈怀民。
愣神之际,李守信居然率先出声:“老陈,你来干什么,我可不记得有邀请你。”
李守信居然认识陈怀民,而且看起来关係还不错,陆渊有些好奇。
陈怀民大笑道:“你老李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李守信冷道:“这是我徒弟请我吃饭,我当然要来,你凭什么?凭你脸大吗?”
“就凭我认识这儿的老板,再说了,我说要来,你徒弟再说个不字吗?”
陈怀民看向陆渊,陆渊立马找上李书静,和她討论起永寧的夜景,两大强者的战场,他可不想波及。
“得了吧老陈,你这猪皮脸还是那么厚,你想吃可以,饭钱你付。”
“我靠,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抠样,你啥时候能学会王山的大方。”
李守信眼神一凛,空气中顿时湿润,陈怀民大叫道:
“你怎么和你徒弟一个熊样,说动手就动手,我说什么了,真当老子是软柿子!”
“你不该提山子的,当年他是为永寧而死。”
“当年的事我也不知情,卷宗从县令府出,最终又回到府內。”陈怀民声音恢復了正常:“何况人都死这么多年了,也该看开了,纠结过去的错误没有意义,你比我读书多,这个道理你懂的。”
李守信眼神复杂,最后端起茶杯,陈怀民拉开陆渊身边的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下。
这时,菜上来了,第一盘菜便是春风楼最为出名的百里山河,此菜以灵龙鱼为主材,辅以山珍、时蔬,在灵龙鱼的脊背处呈现出浓缩的永寧风光,寓意永寧山河安好,永远安寧。
陆渊並没有叫酒,不过现在陈怀民接过了大权,他大手一挥,两壶镇店之宝春风醉立马呈上,据说此酒劲力十足,春风一吹,登时倒地。
上了酒后,饭桌立马发生变化,划分成了两处战场,李守信和陈怀民两大强者神通尽出,斗得天昏地暗,陆渊则是和宋一峰弱鸡互啄,互相推搡绵软无力,李书静无辜的像个裁判。
陈怀民忽然大喊:“老李,是不是兄弟,说个明白话!”
李守信冷哼一声:“有屁快放!”
“好,老子没看错你,你这两个徒弟我看都不错,给我使使,老子一定会查清楚当年的事。”
李守信忽然清醒,立马道:“不行,一峰是山子的徒弟,我不能让他跟你,陆渊隨便你。”
昏倒的陆渊没有想到,李守信瞬间便把自己送了出去,没有丝毫犹豫。
最后,两大强者拍拍屁股,说著要换个地方斗,於是房间內只剩下陆渊三人,李书静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第二天,陆渊醒了过来,一阵头痛袭来,回想起昨晚的战斗,他只记得自己和宋一峰双双败阵,最后好像是有人把自己和宋一峰放在板车上,一头老牛咩咩叫了一路。
后来陆渊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李书静是怎么回来的,他起身找水喝,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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