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牛。咱所冯元律师,三级合伙人,估计你肯定不认识。”陈少閒禿嚕禿嚕的吃著面,含糊的说道。
“还真不认识,是他的客户要离婚?”沈浪挑著碗里热气腾腾的麵条,问道。
“不是,是他要离婚。”
“啥?”沈浪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不对呀,咱们律所不是有专门办离婚的律师吗?他们可比我专业。”
“但谁的手段都没有你多。”
“你直接说我不择手段不就得了,切!”
“嗯,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拦著。”陈少閒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別看大家都觉得『不择手段』是贬义词,不是啥光彩事,可真碰到事,只要对自己有利,谁管你用什么手段。”
“这话说的我爱听,这世上凡是有人嫉妒,排斥的,一定是有价值的,是他们不会的。
一旦他们掌握了这些令他们嫉妒、排斥,口口声声声討的东西,尝到了甜头,他们这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傢伙,立刻就会变得贪婪如饿狼。”沈浪得意的靠在椅子上,对自己的总结很满意。
“我觉得你不该做律师,应该去做销售或者去大学做教授,太能忽悠了。托尼老师都没你能。”
“扯远了,扯远了,咱们还是说说冯律师的事吧。”沈浪呵呵笑道。笑的很奸诈,很无耻。
“涉及到个人隱私,我知道的也不多。下午我让他去找你,你们自己谈。”
“嗯,也行。”
……
下午,办公室的门关著,里面坐著两个人,陈夏去监狱“陪聊”还没回来。
一身做工精致的带暗纹的深色西装,一条深蓝带斜纹的真丝窄领带,配上一双小牛皮棕色皮鞋,再加上三七分的髮型,油光鋥亮的黑髮,乾净的脸,坐在沈浪对面的冯元一点不像四十岁的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看著冯元,沈浪心里琢磨著,这卖相,这体格,不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做嘎嘎叫的动物,真是白瞎了。
“冯律师,咱们都是业內人士,又是同事,我就不绕弯子了。你想请我做你的律师,办理你的离婚案,是这样吗?”
“是这个意思,咱们虽然之前没见过,但是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冯元不卑不亢的说道。
“嗯,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需要知道全部经过。”
沈浪端著茶杯看了他一眼,他是律师,对方也是律师,他是知道律师都是什么德行的,嘴里说出来的都是自己的理,从来不说自己的不是,这一点比普通当事人更难对付,开庭时往往会搞的代理律师很被动。
冯元犹豫了下,说道:“那我从头开始说……”
冯元的媳妇叫朱云,结婚前是办公室白领,怀孕后一直辞职在家。俩人都是二婚,结婚已经二年半,现育有一子,二岁零一个月。
冯元在外的应酬多,喝酒自然少不了,一开始两人恩恩爱爱,但是生完孩子后,朱云开始抱怨他回家晚。一次,发现冯元身上有根女人的长髮,便不依不饶,不管冯元怎么解释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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