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笑我呀,关键是我没结婚,也没生过孩子。你这个比方不成立。”陈夏撇撇嘴道。

“那你去问问刘姐。她肯定知道。”

“你不是不让我跟她掺和吗?”

“这次特批。快去快回。”沈浪呵呵一笑。

陈夏这个气,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我是提线木偶啊,你谁呀?

最终陈夏还是去了,因为她心里好奇刘姐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医院的诊断?”刘姐挠了挠满头新做的跟菜似的捲髮,“我去年倒是去医院了,可看完病,医院的化验单、诊断之类的没用了,我嫌晦气,早就扔了。留著它干什么。”

“刘姐,你说一般什么人会留著?”

“我觉得不是忘了,就是別有用心,反正我是不留。嗨,小赵,你家留看病的东西吗?诊断书之类的。”

隔著一个工位,一位二十七八岁,烫著同样捲髮的女助理,听到声音看了过来,“那东西谁留啊,晦气,別说诊断书了,连药我都扔了。病都好了,还要那些东西干啥?”

周围有几个律师助理也跟著附和,家里留些常备药是必须的,但诊断书之类的东西,病好了谁留著,早进垃圾堆了。

陈夏终於明白沈浪为什么这么问了。

万一朱云有收藏癖,专门收藏诊断证明书呢?很快陈夏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谁会收藏这东西,病都好了,没价值啊。

陈夏回到办公室,又拿起那份最早的医院诊断证明,根据诊断证明记载,朱云只是被扇了一个嘴巴,脸局部有些红肿,並不严重,去医院医生的建议也是冷敷,即便不去医院有一个星期也消了。

去医院意义何在?朱云图啥呀?

“问明白了?”沈浪笑吟吟的看著她。

“嗯,这个……不太正常。”

“其实也正常。”

“正常?”

这一前一后的反转……陈夏被整的不会了。

“对,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有准备,结婚的目的不纯。”

“可咱们没有证据,法官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只会管离婚的事。”

“是的,这就是咱们的价值所在。”

……

秋分早已过,白天被黑夜挤占的时间越来越短。

沈浪离开律所时,天已经黑了,但还没完全黑透。

他走进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上到二楼,见到了早已等待在窗旁的欧阳山。

欧阳山身前桌上放著的铜火锅冒著热气,除此以外,还有六个小菜和一瓶红星二锅头。

二楼瀰漫著涮羊肉的味道,有两桌客人在不远处,正在边吃喝边聊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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