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从来只有做细佬的给做大佬的交钱的道理,大佬b反手掏出一百万的现钞,顿时让陈浩南感动到热泪盈眶。

他喉结上下翻动,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大佬b再度说道。

“浩南,我还是那句老话,一切都以踩下上环为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钱的事情,你也不用急著还我。

铜锣湾这些后生仔里,我最睇好的就是你,少少银钱,以你的能力迟早都能赚回来!”

陈浩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敢情这钱……是借给自己的?

不过转念一想,陈浩南也就释然了。

上环的事情是他惹出来的,铜锣湾的面子是他的兄弟山鸡丟掉的。

於情於理,这笔帐怎么也不该由b哥来填,况且b哥现在还愿意给到自己一次正名的机会,足以证明b哥还是相当看重自己的啊!

一番自我催眠,陈浩南郑重接过那个钱箱。

“b哥,有件事情,我还想和您商量一下。”

“你说!”

“山鸡那边……能不能再给多一次机会?”

大佬b半晌没有做声,直到陈浩南再度准备开口,他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知道你想讲什么,山鸡再不济,也比巢皮两兄弟强!

你现在有伤在身,也不便亲自晒马开片,那就给多山鸡一次机会,你回头叮嘱他,就这一次机会。

我可是在蒋先生面前夸下海口,三天之內要踩下上环,再给我搞砸了,他就收拾收拾,准备回慈云山吧!”

……

在大佬b叮嘱完之后,陈浩南约山鸡在律敦治医院,苏阿细的病房见面。

独立病房內,苏阿细躺在床上,嘴唇乾燥,脸色苍白。

坐在病床旁边充当陪护的,是耷拉著脑袋,早已在这等候多时的山鸡。

病房內非常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点滴液在滴管里掉落的声音,睇见病床上的苏阿细,陈浩南忍不住一阵心疼。

听见动静,苏阿细微微睁开眼睛,侧目看到了陈浩南。

“南哥……”

“不要出声!”

陈浩南赶紧上前,想要抓住苏阿细未掛点滴的手腕,冷不丁睇见苏阿细手腕上缠绕的绷带,才想起她的手被砍断的现实。

一瞬间,一股无名怒火再度在陈浩南心头燃烧。

“南哥,我……我疼!”

『你疼个屌!手贱搞事,活该被人砍!』

本来就沉浸在悲痛与窝火中的山鸡,听到苏阿细这声娇滴滴的呼喊,当即忍不住在內心吐槽了一声。

不过陈浩南现在在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不让陈浩南睇见自己极度不满的情绪。

“小结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陈浩南坐在了床榻上,轻抚苏阿细的额头,似乎想为其承担一丝痛楚。

苏阿细挤出一个微笑:“医生讲,我……我的手,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灵活了。

南哥,我……我好恨,西环那个扑街仔,不管怎么样,你……你一定带人要砍死他!”

“好!”

陈浩南柔声点头,一旁的山鸡则是再也看不下去。

他很想起来大喊一句,就是为了替她出口气,自己的黄纸兄弟大天二被人砍死了!

更想质问苏阿细一句,她一个长乐社的偷车贼,凭什么在铜锣湾的兄弟面前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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