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不介意。”
陈查理找了张沙发坐下,旁边的姑娘递给他一支果酒。
陈查理刚想拒绝,不想公关经理径直坐到了他旁边的红沙发上,手托著细长酒杯,似乎是想要碰杯。
“当然了……”
陈查理心中暗爽,接过果酒。
之前包厢里那么多有钱人,那些人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正和惊艷他们的公关经理碰杯。
“我已经喝了不少,不能喝太多哈……”
陈查理想到那些人的嘱託,一边碰杯一边说道。
“请隨意。”
公关经理懒懒道。
这就好,这就好……陈查理放下心来,他心里面想的还是正事,绝对不能出岔子,既然说了隨意,那便少喝。
喝得太多,言多必失啊。
不过女孩们聚会喝的果酒,度数也不会很高。
……
半个小时后。
“你们听我说!新闻行业不是这么简单的!”
陈查理脸红脖子粗,把酒杯“当”地狠狠一撂:
“很多人,比如说我家那位,看不起我,说不就是写点文章么,错,大错特错!”
“记住我说的话,舆论,就是武器,语言,就是暴力。”
“你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啊,你只有自己拥有暴力,你才能被拉拢,被看重,被优待,才能不受欺负。”
“最近王择那个新闻你们看见没有,这人也算是个人才了,可是怎么说?我一篇文章发出去,他就完了!他蹦躂不了几天了,他会被重点打击,然后很快就会被抓!这就是力量,我的力量。”
姑娘们眾星拱月一般將他围在中间,带著仰慕的目光频频点头。
有的时候,让一个人打开话匣子很难,有的时候又很容易。
你只要找到一个他很擅长並且感兴趣的领域,做出请教倾听的姿態,就能使其打开话匣子。
再稍微跟著復读几遍他的观点,適当给点反馈,他就能侃侃而谈,什么都往外说。
陈查理感动极了,他感觉自己遇到了一屋子知音。
如果不是没有把子,他真想和姑娘们拜个把子。
公关经理靠在沙发上,晃著细酒杯,狭长的丹凤眼里,目光带著一丝危险的气息落在陈查理身上:
“不过说起使用暴力,那个王择和陈总似乎也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对他使用呢?”
“这个嘛,中森財团武器演习的时候,用飞弹炸掉的那几个山头,也和中森財团没什么过节嘛。”
陈查理毫不在意地说道:
“重要的是,展示出自己的力量,让別人重视,他们重视你的时候,没人会在乎那几座被炸的山。”
他边上的一位姑娘想了一下:
“可是那个是山嘛,和人总是不一样的……”
“小姑娘,你很善良。”
陈查理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可是你们以后就会明白,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是非,只有利益。”
“哪有理?谁拳头硬谁占理。那个叫王择的小子,他要是力量比我强,他能报復回来,那我也接受。”
他嘿嘿地一笑。
“问题是他不能,那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受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陈查理並不是没有考虑过被报復这件事。
只是他重金聘请了武装守卫,外加最近鹿港区和怀石区的戒严,而且似乎尤其对別墅区的保护特別偏重。
还缉司局的人追在那小子屁股后面,估计对方已经是分身乏术了,遑论突破这重重森严的守卫?
此言一出。
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几分。
姑娘们面面相覷,似乎不知道,也不怎么情愿去接这个话。
公关经理笑吟吟地喝了一口酒:
“您真是个聪明人。”
“聪明的不止这一件事。”
陈查理越说越兴奋:
“你们知道不少有钱人会大价钱去升级保险箱么?什么声纹密码、虹膜密码……在我看来这就是傻子才做的事。”
“怎么说?”
一个姑娘问。
“我有更好的方法。”
陈查理笑道:
“保险箱说白了是防贼的,是提醒主人来贼的,所以我自己的保险箱,我用新闻行业的思路,做了个小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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