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你把我的被褥铺盖搬走,直接铺好了自己的被褥,这能是商量的態度?”
“而且那间空出来的耳房狭小闭塞,放点杂物都嫌占地方,能住人吗?”
跛足少年也就是张焦,一脸怒气难消。
他见自己追不上小胖子,只好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青竹小院当中不仅只有他们两人。
只是其余三人早就各自找好了住处,没有过来爭正房。
这三人分別是搬进东厢房的黑皮女修,搬进西厢房的老默,搬进东耳房的苦脸少年。
他们各自站门前旁观这场闹剧。
听到张焦嫌弃耳房,自愿搬进东耳房的苦脸少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就不能住人了?”
“我看就很不错嘛……”
此言一出,跛足少年瞬间转头,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苦脸少年连忙闭上嘴巴,不敢多言。
自詡热心肠的老默站了出来,瓮声瓮气的打著圆场。
“大家以后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好好谈,莫要伤了和气……”
言姓小胖子见有人打圆场,於是顺著话茬附和道:“就是就是,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能动粗呢?”
“张焦道友消消气,不就是倒座房吗?”
“起码那间房比我们屋子宽敞多了,不比我这间正房差。”
小胖子一番言语下来,话里话外已將这间正房,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张焦见状,恼怒不已,张了张嘴便要说些什么。
却在此时,老默突然面色一喜,开口出声:“李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眾人闻言,纷纷下意识顺其视线看去。
便见一脸漠然的李长庚,靠在门口冷眼旁观著眾人。
见眾人注意到了他,他这才缓步走了过来。
『是他!』
眾人先是一愣,紧接著全都认出了李长庚。
他们眸光微动,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们这些人拜师,都是苏大师统一传唤,唯有此人独自上楼奉茶。
此等殊荣,饶是家父张三河是练气十层大修的张焦,也没有这个待遇。
由此可见,这位李长庚绝非简单之辈,必须以礼待之。
“哎呀,原来是李道友,不,李哥儿!”
“都怪我们刚刚闹得太入神,没能过来迎接李哥儿。”
言姓小胖子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屁顛屁顛的跑了过来。
若是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和李长庚有交情的人不是老默,而是他这个小胖子了。
“李哥儿,小弟言行丕,您叫我小言就行。”
“李哥儿这次过来,莫非也要住进这青竹小院?”
小胖子言行丕厚著脸皮,一口一个李哥儿,儼然一副以李长庚马首是瞻的模样。
正在气头上的跛足少年张焦,因为摸不准李长庚到底是何来头,担心得罪不起,於是硬生生压下了火气。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脸色,站在正房门口就是不动地方。
李长庚瞥了一眼言行丕,见他只有练气二层,於是並没有搭理这傢伙。
他看向老默,皱著眉头,开口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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