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白河如往常般前往游鳞门。

行走於清流县街道。

沿途路边掛著各种白布。

白灯笼悬掛於大街小巷。

处处显露出肃穆之气。

“剿匪时阵亡的武者、兵卒,统一办丧事吗?”

他心中感到奇怪。

按理说早该办了,不会拖到现在。

他行走在空旷街道中,並没有看到有人弔唁。

跨步走进游鳞门,白河开始习练游鳞拳。

如今他暗劲大成,想要突破化劲,必须做到意与气合、气与力合。

劲力次数还少时,他能做到。

可如今劲力次数大增,超出他的掌控,还需要一段时间適应。

別人是劲力次数不够,根本达不到化劲要求。

白河却是因为太多,而苦恼。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並不相通。”

他扫了一眼,正挥洒汗水的师姐应念念。

她招式乾净利落,修长双腿踢击而出,甩到木桩上,木桩直接应声而断。

呼吸之间,胸前山峦起伏,波涛如怒。

白皙鹅蛋脸浮现红晕,下巴滑落汗珠,她將掛在脖颈的毛巾,往脸上抹去。

正巧与白河视线对上,两人似心意相通,若无其事的撇开头,装作没看到。

只是应念念脸蛋,好像更红了一些。

师父李衡突兀出现,练武场的眾人纷纷停下,等待师父发话。

“洪都尉派人传话,卢都督將要来县里,有话与剿匪之人说,大家一起去城门口匯合。”

“卢都督?谁啊?”有明劲弟子不解,对这些没了解。

“卢都督你都不知道?”另一位明劲弟子,满脸不可置信。

“快说来听听。”

“都督可是一府之地,品级最高的武官。”

……

白河本来也不知道,不过上次跟五师兄霍宏方吃饭,与这位卢都督的独子,起了些许矛盾,故而有所了解。

“想来,这位陆都督,也不是什么好货。”

他由那位紈絝,联想到其父亲,心中暗暗猜测。

游鳞门一干剿匪之人,集体往城门而去。

到时,之前剿匪的各方势力,也纷纷到场。

想当初,剿匪前上千人聚集於此,如今却只剩一半。

白河不由得唏嘘,战爭之残酷。

仅是小小剿匪,对方人数不到八百,己方人手却折损过半。

很快,地上落叶,不断微微弹起落下。

“要来了。”白河凝神远视。

他心中发毛,一股危机感袭上心头。

这种感觉,只在当初看泥鰍哥时有过。

那可是百米泥鰍,快要化为蛟龙的水中大妖。

隨著落叶震动幅度变大,白河才从远方,看清楚来者。

无边际的黑影,从远方群山之间瀰漫过来。

等到近前,才认出,黑影为人影,皆是身穿甲冑的兵卒。

人数少说有五千。

举手投足间,身形统一,看不出凌乱。

到了半里左右,这些府军停下脚步,分成两半,中间让出条口子。

上百名骑兵方阵,从口子里出来。

连胯下的乌鳞马踏蹄,也整齐划一。

“得训练有素到什么程度?。”白河暗暗咋舌,这种才能称为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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