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灵敏的嗅觉,却告诉他眼前之人没有说谎。

他思考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於是看向黎铭。

“他是可信的人,炭治郎。”

黎铭发觉炭治郎的视线,知晓药师说的是真话,但炭治郎还是有些怀疑:

“我要先带他去会客室,抱歉,训练呼吸法的事可能要推迟了。”

……

“东京都那边,局势並不乐观。”

药师一坐下,便是面色凝重,沉声道:

“原本在產屋敷耀哉的遥控,以及我作为內应的情况下,逻各斯的官府控制计划难以推行。

“哪怕他借用下弦之一·魘梦的力量,意图製造极其真实的梦境控制政治家,也未成功,我们在你的提醒下做了预防措施。

“但逻各斯不知以何种手段,向无惨借来了几名上弦,其中就包括上弦之一·黑死牟。

“加上原本就在他身旁的上弦之二·童磨,逻各斯带著他们,在昨晚直接瘫痪掉了千代田区、新宿区和文京区的武装势力,將这三个区域强行控制。

“但他们带著魘梦,儘可能地抹除行动的痕跡,我猜测逻各斯还想著用政治手段控制整个霓虹,避免战斗。

“我略施小计从千代田区撤离,將消息传递给產屋敷耀哉后,便来此地找你。”

说罢,他摊开双手,无奈嘆息。

掌控东京都的武装体系的政治家族,向来与產屋敷一族不和。

因为產屋敷一族从古至今,只支持主和派,以及部分骑墙派。

以至於药师的提醒,压根没有被他们重视。

“嗯,几名上弦合力,確实不是毫无准备的武装势力能抵挡的。”

面对逻各斯的行动,黎铭並未感到惊慌,思索片刻,忽而问道:

“其中有没有一名长相丑陋、像骷髏一样的绿髮男子,或是长相美艷、衣著暴露的白髮女子?”

闻言,药师將脑海中的记忆重新整理一遍,断言道:

“没有,在东京都陷落前,產屋敷一族的情报系统从未得到这两种形象的鬼出没的消息。

“若他们也是上弦,不可能一点力不出,躲在暗处旁观。”

“原来如此,他们没有参战啊。”

闻言,黎铭嘴角勾起,说道:

“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计划。”

如今,整个霓虹就像一个巨大的棋盘,逻各斯是一名棋手,而黎铭则是另一名棋手。

拼智谋的话,黎铭承认自己暂时拼不过,他才经歷第二个剧情世界,没怎么练过智谋。

正常“落子”,只会输。

但要论对剧情的了解,十个逻各斯也比不上他。

眼下的困境,其实很好解决。

因为逻各斯只是代理棋手,真正有权力的,其实是他背后的鬼舞辻无惨。

而无惨这个鬼,黎铭很了解。

胆小怕死、残忍冷酷、傲慢暴虐。

哪怕受到半点挑衅,他也绝不会忍气吞声。

“如果无法通过博弈贏过逻各斯,那就让逻各斯不得不下场,换上一名水平更低的棋手。”

黎铭取下会客室墙上掛著的霓虹地图,放在桌子上,伸出食指,轻点地图:

“踢走逻各斯的关键,就在这里。”

“东京都台东区?”

“没错,更精確的地点,则是……

“吉原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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