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气若游丝的说道,苍朮看著他,想起之前模擬过程中,烬说过的话。
“烬,你说,你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回头想想吧,你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真的是你自己想做的吗?”
苍朮背过身,朝著洞口外走去,同时说道:“你我都被一双看不清的黑手牵著鼻子走,日后好好想想吧,什么才是你想做的。”
说完,苍朮一拳轰在山壁上,山体塌落,掩埋了烬。
隨后,他主动將意识抽离了出来。
【你走出山洞,还处於恍惚状態,回味著刚刚自己莫名其妙爆发出的力量,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此时,人们围了上来,询问你烬的情况,你沉默了好一会儿,回望那坍塌的山体,跟所有人说,你杀死了烬。
但你知道,烬这个傢伙,绝对不会死在这里。这是你第一次撒谎,得益於此,没有人怀疑你的话。
他们都兴奋的欢呼、举办宴会,但你只觉得吵闹,因为你知道...你痛失了自己的挚友。】
苍朮意识回归,突然觉得虚弱无比,但他知道这只是错觉,只是...突然从掌控森那恐怖的力量,回归到尚且“弱小”的自己的落差感而已。
当然,精神也疲惫无比,好在森这个傢伙,完全不需要他来进行人生决策。
【三十一岁:烬似乎彻底在忍界消失了,他的阴影也逐渐散去,你也成为忍宗真正意义上的领头人。
但你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人们明示暗示著,让你將在与烬一战中展示的技巧,教导给大家。
虽然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突然使用那些技巧,但你的身体的確还存留著部分技巧的记忆,比如...怪力。
但你拒绝了眾人,因为你从他们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以前纯粹对爱与和平的追求,还有一丝...像是烬当时那种对力量的痴狂。
你回想起,烬说过“忍者会终结忍宗”,你隱隱觉得,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人心易变。
一旦力量被滥用,就会上癮,即便是你,也时常会回想和烬的那一战,意犹未尽。
你只能儘自己所能,让这一切...来得更慢一点。】
【四十岁:你觉得忍宗有些失控了,在你周边的聚落,还能坚持將查克拉用在帮助大家上,但其他国家的一些忍宗之人,开始开发出一些用於战斗的“术”。
你去劝阻他们,他们却说...你是想一个人掌握强大的力量,才如此自私。
你哑然无语,失魂落魄的离开,或许十年前,贏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而是烬。】
【五十岁:有一些人,开始借用烬所说的“忍者”之名,从大名、贵族那里接取委託,一开始只是协助农桑、押运財物之类的。
但逐渐开始,有人利用术的力量进行刺杀、斩首,你奔走调查、处理违背忍宗忍道之人。】
【六十岁:忍者...介入了战爭,忍界变得不再安寧,周边一个红髮的聚落,为了不被侵扰,搬迁到了一个海岛上。
而你也分身乏术,为了遏制这种行为,你开始教导你的几个孩子怪力,让他们协助你处理“忍者”一事。】
【七十岁:你的孩子、孙辈都掌握了怪力,开始行走忍界,努力调停各方战事和忍者惹出的祸。
但有一群自称来自“宇智波”聚落的年轻人,开始与你的后代对抗。
你听说这个消息,不断念叨著这个聚落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手,而是让年轻人们自己去处理。】
【八十六岁:你深感时日无多,於是隱居不再理会忍界世事,你在门前立了一块木板,只写著两个字“安否”。】
【八十七岁:寒冬的某一天,你心血来潮,艰难的爬起床,来到门前,扫尽门前雪,无意回眸,看到了木板上多了一个“安”字。
你开心至极,体內仿佛充满了力气,你来到南贺川边,砸开冰层,捞了几条鱼,又將藏酒拿出来,一个人独饮。
你眺望著河对岸,似乎看到有一道身影,向你举杯,你想要往那边探去,可空中,似乎有一道道丝线,阻隔了你的行动。
你摸索著空中丝线,想要理顺它们,腾出一条路来。】
撮空理线...苍朮看到冰天雪地中,森这诡异的动作,嘆了一口气。
【你死了。】
【模擬结束】
【模擬目標寄语:原来...理不清的,何止是线...谢谢你陪我走完这固执的一生...愿你此后,大步向前,走你自己的路。不要学我,一辈子都在追寻连接人与人的道路,却亲手斩断了最重要的羈绊。】
【结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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