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破关,就能杀死二血武者。这样的人,不能以常理看待。”黄裙女子就是田苏氏,看了小倩一眼,淡淡地道,“我孤立无援,不更需要援手么?”
“小姐看得透彻。”小倩不敢分辩,只得低头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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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娄易回到极拳门,在陈牧举教习完想离开时,找上了他。
“你是来呈请考校的吧。”陈牧举已经猜到娄易的来意。
“没错,请师兄帮我安排。”
“等下月初三,那天正好有长老在。除了你,还有其他几个人也申请了。”
娄易並不意外。
毕竞在场的这些人,哪个都比他这个半路插队的来得早,能学会连环拳才是正常的。
谁知,他將这个消息告诉詹韦达时,对方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差点没跳起来。
“不不,我也来了將近三个月了。若是你们都进內院了,我没进,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詹韦达在原地走走停停,突然转头看向娄易,语气郑重道:“阿易,你得帮帮我。”
“帮你练拳吗,没问题。”这段时日的相处,娄易发现詹韦达品性不坏,身上也无常见的公子恶习,有做朋友的潜质。
“够义气!”詹韦达喜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和我对拳,我给你精怪肉乾当报酬,如何?”,“好。”娄易笑道。
表面是双贏,其实算下来,是他占对方便宜了。
毕竞以詹家的权势,詹韦达想找什么陪练找不到?
武者估计都一抓一大把,何故找一个未曾破关的小嘍囉?
怕是打著幌子资助自己,免得自己生出心结。
这个詹韦达,倒是一个心细之人。
约定好后,双方並没有在练武场对拳,而是来到离武馆不远的一个私宅中。
宅子比娄易自己租的大多了,光是庭院就有百来方。
院中站著两个美貌侍女,以及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持刀男子。
“潘叔,这是我朋友刘易。”詹韦达乐呵呵地作起介绍,“过来陪我练拳来著。”
“潘叔好。”娄易朝对方打招呼,被称作潘叔』的也客气点了点头。
此男子带给娄易的感觉,和陈牧举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极可能是一名周天武者。
潘叔』看了娄易一眼,便回里屋去了。
不过娄易能感觉到,这个“潘叔』並不是真正地离开,视线一直在场地中徘徊,以便出现突发事件后能及时地中止。
“没想到,你在这金屋藏娇,年纪轻轻得节制一点。”娄易指了指边上两个白衣侍女,打趣道“去去去,老子还是黄大闺男呢。”詹韦达冷笑地反驳了一句,二话不说擼起袖子就朝娄易这边扑来,“別留手,老子要在下月初三前打出响儿!”
“好!”娄易轻鬆地挡住了詹韦达的“偷袭”,双掌垂直向前將对方如皮球般推了出去。
“小心了你。”娄易出言提醒。
为了感谢詹韦达的援助,娄易决定不再藏拙,务必要逼出对方的潜力来。
“我看你才要小心,我家学渊源,什么身法步法都有所涉猎——啊!”詹韦达牛皮没吹完,就被娄易一掌劈到肋下,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愤怒地一拳挥出,但手臂才伸到一半,娄易的拳头就打到其肚上,让他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接下来,院里便响起了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你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我去,你真打啊!”
“停停停,啊!!臥槽,老子跑还不行吗——尼玛的,跑都不让老子跑,啊,啊——”
庭院边上,两名侍女面面相覷,不明白少爷带来的这个朋友为何打得这么狠。
而屋里的那个“潘叔』,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小达交的这个朋友,有点不简单啊。”
惨叫声一直响到傍晚。
看著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委屈男,娄易满意地点了点头:“明天再来。”
詹韦达抬起被打成猪头的脸,一脸的生无可恋。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下个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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