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魏忠贤上门投诚!把朱由检给整不会了!
朱浪在听完后,只觉得这老东西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啊!怪不得这老狗死了后,大明也跟著完了,果然九千岁不是白叫的啊!
不过感慨归感慨,朱浪大致还是听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且確认那晚偷听的刺客就是东厂的人!
面不改色的他瞥了一眼朱由检后,顿感心情好了不少。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怕魏忠贤这老狗不懂变通,进退呢!
不然到头来,这位还是得死,而朝廷局势依旧会向著东林党一边倒!
“本王还没有登基上位…”这时朱由检开口了,表面淡定,內心震惊的他轻声道:
“厂公不必这般著急,你的事儿本王知道了,回去等消息吧!送客!”
话音落下,朱由检便黑著脸起身离去。
顿时,会客厅气氛尷尬至极!
王承恩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魏忠贤,没给好脸色道:
“魏公,请吧!”
“麻烦王公公在…王…皇爷跟前多美言两句,”魏忠贤见状,隨即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
“这钱我可不敢收…”王承恩连连摆手道:
“魏公,请回吧!”
魏忠贤语塞。
连续吃了两个瘪的他,心里已经生出怀疑。
在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某人后,他才悻悻然离去!
待人离去后,会客厅里恢復了安静。
王承恩看人离开,连忙来到朱浪身前道:
“先生,你看到了吧,这魏忠贤贪污腐败严重至极,当著我的面都敢公然贿赂,这样的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看著一顿输出的王承恩,朱浪微微摇头。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咳嗽一声,跟著拍了拍肩膀道:
“王公公,下次別人给你银子,金子什么的,你还是收著明白吗!”
“为啥?”王承恩不解道:“我要是收了他魏忠贤的银子,岂不是同流合污了吗!”
“此言差矣!”朱浪轻笑道:“魏忠贤玩的是人情世故,你应该多学一点,以后等你成了东厂督公,也得学他这样贪污收银子,这样…咱们的皇爷才有银子!
不然你不贪,我不贪,皇上哪儿来银子,边军那些士兵军餉从哪儿来?这是一门学问,你要多学点!”
被朱浪这么一说,王承恩懵了!做梦都不敢这么想的他,只觉得匪夷所思!
不知道如何回应的他,下意识保持了沉默。
朱浪见状笑了笑,隨即甩手出了房门……
……
离开信王府,魏忠贤坐著轿子一路直奔东厂而去。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回想信王所说的一字一句。
可想了半天,他除了被惊出一声冷汗之外,便再没琢磨出什么来。
“难不成…是听错了?”
自言自语的魏忠贤摸了摸玉扳指,脸上满是狐疑。心想这次他敢去信王府投诚,完全是因为那晚上的偷听。
谁知道在他这么做了后,信王並没有给予任何明面上的回应,相反还显得有些冷漠!
就算是他想要从王承恩手里打听点消息,这傢伙也是严词拒绝。
使得魏忠贤现在心里七上八下,都摸不清信王是怎么想的了!
对於这位十七岁的王爷,他心里头一次感到害怕了!
不过想起另外那位態度,魏忠贤又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心里忐忑不安的他,现在只能默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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