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奇怪。
他並没有感受到来自魔阴的侵扰。
甚至心態十分平和。
他拿起玉兆。
看著那再也没有人说话的群聊,景元捏紧了玉兆。
他也曾经颓废过。
但是他发现不行。
他不可能再被人当成小孩子看待了。
现在他是罗浮的支柱。
罗浮的將军……
这並不是个轻鬆差事。
景元嘆了口气。
师公也不见了,师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师公也没出现。
那也就是说,师公可能……
景元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这么突然。
就好像……他一觉睡醒,物是人非。
当然,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景元想不明白的。
他们不过都是未来的棋子罢了。
景元揉了揉眉心。
这一战虽然看上去那样恐怖,但实际上对於罗浮並没有多大的影响。
这同样也是景元想不明白的。
感觉这一切似乎都被束缚了一样。
景元眯起眼睛。
天舶司唯一损失的就是几艘星槎。
鳞渊境被破坏,但是並没有伤到那些持明卵。
其他的损失就是几座浮岛,一些建筑。
除了云上五驍以外,这次的大乱竟然没有死亡纪录。
而且……
景元看著手中的密报。
上面只有一张图片,是一个正闪烁著光芒的持明卵。
【未被记录在案的持明卵,似乎是突然出现,而且龙师似乎对於这颗卵很看重。】
新的持明卵……
景元向后靠了靠,闭目思索著。
持明族人並没有伤亡,最近也没有转世蜕生的纪录……
那这颗持明卵……
被灌注龙尊之力的孽龙,这颗新出现却被持明龙师如此看重的持明卵。
景元突然轻笑一声,站起身。
“那就去看看吧。”
他笑呵呵的走出了剑首府。
不……不是剑首府。
现在应该叫,神策府。
……
应星抱著白珩,只觉得自己的心臟似乎要跳出胸膛了。
白珩也紧张,背后的大尾巴摇晃著,颤抖著。
两个人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应星紧张的要命,他的手尷尬的搭在白珩后背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如果白珩反感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当时还说好不强迫她,但是现在两个人就这样搂著躺在床上。
还是因为刚才没剎住车。
白珩的泳衣实在是太让人把持不住。
主要还是刚才白珩用尾巴扫他的肚子。
然后应星没忍住亲了她。
然后两个人就顺势亲著亲著躺在床上了。
“应……应星。”
白珩咽了咽口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的。”
白珩也不太懂,应星有的时候似乎太克制自己了。
就像是应星以前在別人面前都是跋扈而骄傲的,但是在她面前却扭扭捏捏像个女孩一样。
白珩轻轻闭上眼睛。
“白珩姐姐……”
应星轻轻吻著她耳朵的边缘:“阿珩……”
耳朵上传来奇异的刺激感让白珩偏过脑袋。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的嘛……
镜流流每天晚上……
白珩的耳朵猛地一颤,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应星也不会,仙舟对於性知识的传授还是太过於闭塞。
大多数人在性这个方面都要靠自己摸索——以及人类的本能。
他只是吻著白珩,手掌在她全身上下游走,逗弄的白珩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然后白珩感觉到了某种东西碰到了她的腿。
坚硬而火热。
就算她没学过,但是也差不多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白珩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向下一探。
“嘶……”
应星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压抑著的理智似乎被白珩柔软的手掌打碎了。
“阿珩……”
应星喷出灼热的气息,让白珩略微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向后挪了挪,睁大眼睛看著应星。
白珩已经决定好了。
她一辈子只会有这么一个男人。
和长生种一样,白珩在答应应星的表白时就已经想过了以后的一切。
所以在这里,把自己交给他,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白珩闭上了眼睛,伸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扣子上。
……
渊明敏锐的察觉到了白珩和应星的变化。
两个人之间更加亲密,也更加放得开。
几乎要赶上他和镜流很早之前的那个状態了。
“看起来,这两个人昨天晚上探索了生命的真諦。”
镜流在渊明耳边小声说道。
“嗯,看起来是这样的。”
渊明轻笑一声。
他和镜流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另一种层次。
他们共同分担彼此的人生和生活,对於很多隱私的问题也更放的开。
唯一放不开的,也就是镜流总是不愿意承认她自己也很舒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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