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
应星难得这么激动。
他轻轻掀起白珩的盖头,立刻就把脑袋迎了过去。
“应……唔……”
白珩话都没说完,嘴唇就被应星堵住。
虽然这样的过程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但是应星此刻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更激动。
心臟狂跳著,感受著怀中的娇躯,应星的呼吸急促起来。
白珩摸了摸应星的脸,轻笑著推开他:“別这么急,我们还有一晚上呢。”
“说的也是。”
应星又在白珩唇瓣上好一阵流连,这才將她拉起来,扶著她走出去。
白珩平时穿的都是裙子,穿著这样反而有些束手束脚,觉得不太舒服。
“哎呀……终於出来了。”
阿哈轻笑一声:“八百个人来敬酒,你们都没看到。”
“我们预测到了。”
“不过,有的人还是留下来了。”
景元微微转过头。
白露和应霜台还有青雀等人坐在一起。
驭空已经离开了。
该说大部分人都离开了。
包括那两位判官。
毕竟雪衣偃偶之躯,寒鸦本身也是处於死生之间的状態,两人对食物的欲望不大,就是来参加一下前辈的婚礼,然后就著手离开。
至於藿藿,听说是那个叫尾巴的岁阳强烈要求要留下来,所以捉鬼小队就一起留下来了。
她们正围成一桌胡吃海塞。
“景元元,不错嘛,那发言稿在哪找的?”
“什么叫找的……那是我集尽百家之智,融匯成书,懂不懂?”
景元撇了撇嘴。
应星和白珩对视了一眼:“这小子还整文词。”
“孩子长大了,都正常。”
“我不是小孩子了!”
景元喊了一句。
“对对对。”
“嗯嗯嗯。”
“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
眾人对视了一眼,七嘴八舌的应声。
景元:……
家人们谁懂啊。
“话说,我觉得阿哈说的也不错。”
“我觉得我们两个说的也不错。”
镜流撑著脸,看向白珩。
“嗯嗯,大家说的都很好。”
白珩笑著:“我算是把罗浮的高层都见过了。”
“现任天舶司司舵,驭空,你总是记住了吧?”
景元撑著脸问道。
“嗯。”
白珩点了点头:“感觉和天驰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驭空那丫头当初可比天驰野多了。”
景元轻笑一声:“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白珩挑了挑眉。
“嗯……两百年前吧,驭空开著星槎和她的一个叫采翼的朋友在罗浮中枢竞速,连闯八个红绿灯,直接被人提著押到我面前。”
景元轻笑一声:“当时还满脸不服气呢,说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说行啊,看你们两个都很有天赋,就进天舶司当飞行士吧,不良少女。”
“驭空还有那样的时候呢?”
“太有了,刚进天舶司就跟当时的司舵起了衝突,哦,你不认识,那个司舵叫星骋,早点时候也是个脾气暴的,两人差点在天舶司打起来,最后我出面,让她们两个用星槎的方式决定胜负。”
“可想而知,当时驭空还是个半大的小孩,五六十岁的光景,当然比不过经验老道的星骋,不过她也展示了极高的天赋,星骋十分看重她。”
“那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
景元轻笑一声:“当初我叫她不良少女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现在她是司舵,是天舶司的『王牌』。”
“嘿……不错的故事呢。”
白珩撑著下巴:“现在沉稳了不少。”
“嗯,確实,不是当初那个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犟嘴的丫头了。”
景元笑笑:“我说罗浮如今这帮子高层,都有点所谓的脾气,符卿刚来罗浮就放下豪言,要夺我的神策將军之位,驭空刚来的时候处处看不惯我,哎呀……我这个神策將军当的真是如履薄冰啊。”
“证明你需要多锻链,像滕驍一样用自己的剑把名气打出来,而不是用神君。”
镜流抱起胳膊:“明天开始保持和我一样的训练频率。”
“师父……你真想要我的命吗?”
景元哀嚎一声:“我真的会死的。”
“不会的,我相信你。”
渊明拍了拍景元的肩膀:“你死不了。”
“……我需要的不是这种相信好不好?”
景元嘴角抽了抽:“我明明每天都有训练好不好。”
“確实每天都有训练,但是对你的提升堪比没有。”
镜流抱著胳膊:“想要变强,就需要更加丰富的努力。”
“我不想变强,我只想当一条咸鱼。”
景元趴在桌子上。
……
“你到底是不是龙尊?酒量这么差?”
阿哈扶著丹枫,嘆了口气。
应星和白珩当然要趁著新婚燕尔,好好发扬一下夫妻两人之间的热切感情。
应霜台跟著渊明还有镜流走了。
景元心中念著神策府的事情,也没有喝多少。
唯一喝的烂醉的也就是丹枫了。
然后那几个人就满脸笑意的把丹枫扔给了他。
“你就不能用命途力量稍微抵挡一下酒精?还是你们持明族人天生就酒精不耐受?”
阿哈咬了咬牙,心中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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