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好!好个林黛玉!我看你还能囂张到几时!”

王夫人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她必须儘快想办法。

而黛玉,则在立威之后,再次投入到疯狂的训练中。

【雷元亲和】的状態很奇妙,她需要儘快熟悉並开发出其潜在的应用。

北静王府的“赏梅宴”余波未平,不过数日,又一封来自王府的请柬送到了贾府。

这一次,並非邀请赴宴,而是北静王水溶以个人名义,单独邀请黛玉过府一敘,理由是“偶得前朝孤本琴谱,知姑娘雅擅此道,盼能共赏”。

单独邀请!

还是王爷私人书斋!

这已远远超出了寻常礼节范畴,其意味不言而喻。

紫鹃拿著那封烫金的请柬,手都在发抖,脸色发白:“姑娘……这……这如何是好?去不得啊!”

黛玉看著请柬,眼神冰冷。

北静王的耐心似乎耗尽了,试探之后,便是直接的邀约。

去了,便是羊入虎口,不知会面临何种局面。

不去,便是公然拂了王爷的面子,后果难料。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

绝不能去!但拒绝需要技巧。

她让紫鹃磨墨,提笔回信。

信中极尽恭谨谦卑之能事,先是感谢王爷厚爱,隨即话锋一转,称自己“自王府归来后,偶感风寒,病体缠绵,恐污贵人清目,且闺阁女子,实不宜孤身赴王爷內书房之约,於礼不合”,最后再次表达对琴谱的嚮往与遗憾,並“恭祝王爷金安”。

回信写得滴水不漏,既以“病”和“礼法”为由婉拒,又给足了王爷面子,让人挑不出错处。

信送出去了,黛玉的心却並未放下。

她知道,北静王绝非轻易罢休之人。

果然,两日后,北静王府的长史官亲自来了荣国府,並未直接见黛玉,而是拜见了贾政。

在书房密谈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离去。

贾政送走长史官后,脸色凝重,独自坐了很久,隨后便让人请来了黛玉。

“玉儿,”贾政看著眼前这个愈发让人看不透的外甥女,语气复杂,“方才北静王府的长史官来了,王爷……对你看重非常,言语间颇有……纳你入府之意,虽非正妃,但以王爷身份,亦是难得的造化,你……意下如何?”

儘管早有预料,亲耳听到此事,黛玉还是猛的一凉。

果然如此!北静王竟然直接通过官方渠道来施压了。

她立刻跪下,垂首道:“舅舅明鑑!玉儿父母早亡,蒙外祖母与舅舅舅母收留抚养,恩重如山,玉儿虽愚钝,亦知女子贞静为本。王爷厚爱,玉儿惶恐,实不敢高攀。且玉儿病体支离,福薄命浅,只愿长伴外祖母膝下,略尽孝心,於愿足矣。万望舅舅回绝王爷美意!”

她態度坚决,理由充分,更是抬出了“孝道”和“病体”这两面大旗。

贾政闻言,嘆了口气。

他虽有些迂腐,却也並非完全不顾黛玉意愿。

况且,將外甥女送给王爷做妾,於他名声也有碍。

只是……对方是北静王,权势熏天,如何能轻易回绝?

“王爷之意,岂是轻易能回绝的?”贾政皱眉道,“若是惹怒了王爷……”

“舅舅,”黛玉抬起头,眼中含泪,语气却异常清晰,“舅舅是朝廷栋樑,深受皇恩,玉儿相信,便是王爷,也定是通情达理、体恤臣下的。若因回绝一桩不合礼法的婚事便惹怒王爷,那王爷岂非成了……成了强娶臣女、不恤人言的……”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再一说。

她是一女子没错,但本质上她还是个男人。

这会子要是嫁人……后面的画面不敢想。

还有一点,她的终极任务还未完成,恐怕也只能是初级阶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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