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秦淮茹家床底,第三块鬆动的青砖下,藏有一黑色瓦罐,內有贾东旭抚恤金剩余款项共计 127元 5角 8分,另有全国通用粮票 32斤、地方粮票 15斤。】

【2、阎埠贵此刻正躲在自家门框后围观,已算盘打好。待你妥协借粮后,他將从秦淮茹处算计走粮票,用於补贴自家。】

【3、今日下午 5点整,东直门废品站將误收一批紫檀木残件。共计七斤三两,因工作人员不识货,仅按柴火价(每斤 2分)处理,残件可修復打磨,市场价值极高。】

林渊眼里闪烁起一丝亮光!

这些情报太及时了。

尤其是第一条情报,简直是雪中送炭!

秦淮茹口口声声说家里揭不开锅,背地里却藏著一百多块钱和几十斤粮票。

要知道,这年代一个普通工人月薪也就三十多块,一百多块相当於普通人四个月的工资,足够一家五口过好几个月了!

有了这情报,看他怎么拆穿秦淮茹的偽装!

门外的催促声和哭诉声越来越急,秦淮茹甚至开始拍打著门板,哭喊道:

“小林啊,你要是不借,姐也不怪你,可孩子们要是饿出个三长两短,姐……姐也活不成了啊!”

周围还传来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有人附和著劝林渊,有人则抱著看热闹的心態议论,显然都被秦淮茹的“可怜”模样骗了。

林渊眼神一厉,压下心中的激动,伸手理了理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林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隨即看清了门口的阵仗。

秦淮茹正坐在门槛上,双手抹著眼泪,头髮故意弄得有些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傻柱站在她身边,双手叉腰,瞪著林渊,脸上满是怒气。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也赫然在列。

周围还围了一圈邻居,许大茂抱著胳膊站在人群后,嘴角勾著幸灾乐祸的笑,显然等著看林渊出丑。

好大的阵仗!

这是篤定了原主懦弱,想仗著人多势眾,逼他就范啊!

看到林渊开门,秦淮茹哭得更凶了,撑著门槛想站起来,声音哽咽:“小林……你可算出来了,姐……”

林渊却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冷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秦姐,先別忙著哭。哭解决不了问题,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家床底下,第三块鬆动的青砖下面,那个黑色瓦罐里,装的是什么?”

这句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茹脸上的哭声猛地一顿,眼泪还掛在脸上,眼神却瞬间慌了,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

“小……小林,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瓦罐?姐听不懂……”

傻柱也愣了一下,隨即皱眉呵斥:“林渊!你小子怎么回事?秦姐都快哭了,你还在这胡说八道!什么瓦罐不瓦罐的,赶紧借粮!”

林渊却没理傻柱,目光紧紧盯著秦淮茹,语气带著一丝嘲讽:

“听不懂?那我再提醒你一句,贾东旭大哥去世后,厂里发了不少抚恤金吧?秦姐,你不是说家里揭不开锅了吗?那笔钱和粮票你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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