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事你得给大家一个说法。要是真藏了钱和粮票,就別再哭穷了,免得让大家误会。”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是藏了点钱,可那是留著给孩子看病应急的……”

“应急?”

林渊嗤笑一声,“什么应急需要藏一百多块?需要藏几十斤粮票?”

“什么!这么多!”

周围的人都被林渊的话给惊呆了。

他们没怀疑过秦淮茹藏钱的真实性,却没想到藏了这么多!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眼神瞬间闪烁起来,不敢直视林渊的眼睛,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

“那…那点钱哪够啊!东旭走的时候看病了一大笔,办丧事又出了不少,家里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顿顿都要张嘴……早就完了,一分都没剩!”

她说著,还想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可嘴角的僵硬怎么都压不住。

“完了?”

林渊突然提高了几分声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127块 5毛 8分,外加 32斤全国粮票、15斤地方粮票,得一乾二净了?秦姐,您这开销,怕是比厂领导家都大吧?”

“嘶——”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过后,院子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多少?127块 5毛 8分?我的老天爷!我一个月工资才 31块,一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

后院的李大爷嗓门最大,直接惊得跳了起来。

“还有几十斤粮票?全国粮票啊!那可是硬通货,黑市上都能换鸡蛋的!”

“秦淮如这么有钱?还天天跟我们哭穷借粮?我上回还把家里省的两斤白面借给她了,我真是个大傻逼!”

邻居们彻底炸了,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

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从之前的同情,变成了鄙夷和愤怒,还有人直接指著她的后背小声骂骗子。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差点栽倒在地。

林渊报出的数字精確到分,连粮票的斤两都分毫不差,让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连抚恤金的零头都算得明明白白!

傻柱也彻底愣住了,他张著嘴,看看一脸篤定的林渊,又看看摇摇欲坠、脸色惨白的秦淮茹,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之前还觉得林渊小气、没同情心,可现在看看秦淮茹的反应,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二大爷刘海中原本还挺著肚子,准备摆官腔调解,此刻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馒头,眼神里满是震惊。

三大爷阎埠贵的反应最是耐人寻味,他扶了扶鼻樑上的老镜,小眼睛里精光乱闪,手指下意识地在袖口里掐算著什么。

林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向前一步,气场全开,目光如刀子似的直视著秦淮茹:

“秦姐,我再给您一次机会。”

“您要是真没办法了。行,我不能眼看著孩子挨饿,我还剩半斤棒子麵,您要是不嫌弃,现在就能拿去给孩子填饱肚子。”

顿了顿,林渊话锋猛地一转,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淮茹:

“但是,您要是还藏著钱和粮票,却天天跑到我这穷小子门口哭穷,算计我这仨瓜俩枣,这恐怕就不地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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