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气急攻心,也有可能是喝酒误事,让他这个2025年的灵魂有机会见识到1978年的新天地。

一听街道办安排,白仁德急了,“援朝,你这不是拿叔开涮嘛,街道办能有什么好人?”

“前两天那二牛你知道吧,去工地做活,挖地,还是临时工,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嘛~”

“再就是知青办弄得什么菜摊,茶摊,早餐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昂,別家孩子在单位,在办公室,在厂里。你可倒好,让咱家儿女去街上卖货,去煤矿捡煤球,去贴洋火擦纸……”

“丟人且不说了,性质不好,成分……”

……

白仁德一股脑把气全撒出来,垂首跺足,言语中全是不满。

“他爸,平时说说就得了,在孩子面前弄啥嘞?”

说话的是白仁德老婆,於秀秀。

“援朝,別听你叔叔叨叨,吃瓜子。”於秀秀把瓜子推到跟前,亲切的问:“援朝,你什么打算?”

“积极响应號召,先干著唄。”

任援朝有这种想法,实在没出路了,他就打著知青办的名义去搞钱。

等明年高考一结束,撒手上大学。

任援朝说的诚恳,旁边的李建国听懵逼了,一拍大腿:“援朝,你早上撞到脏东西了,瞎说胡话,那集体工作谁待见啊。”

“建国,先別激动,你想想看。”

“我们知青做事,需要谁待见,需要待见谁?”

乍耳一听,有那么些道理,好像还有些霸气,但李建国总觉的心里刺挠。

白仁德也一脸不情愿,觉得这援朝下乡一回,怎么变成这幅老油子德行,不像他啊~

倒是於秀秀觉得这小子变成熟了,耐起性子,继续问:

“援朝,你给婶子说实话,真听安排?”

“听~”

“那成,你改天干啥,去哪,把俺家妮子带上……”

於秀秀没搭理吹鼻子瞪眼的丈夫,毕竟这个家,拿主意的另有其人。

这让任援朝多看了婶子两眼,別的不说,有胆气,够果断。

不过他还是先打预防针:

“没问题,不过婶子,这差使好坏,吃苦,享福我可不担保。”

“嘿呀,婶子对你放一万个心,你吃汤,俺闺女喝稀,你吃肉俺闺女喝腥……”

不知道为什么,於秀秀好像对他很放心。

閒聊了一会,於秀秀八卦道:“援朝,前几天听你娘说,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不知道?”

“嗨呀,啥相亲对象,不过是医科院的破鞋,还想配得上援朝哥。”

“二叔,这么给你说,我援朝哥昨天压根就没去,让那女流氓自个喝西北风去吧~”

李建国这么一说,夫妻俩都闭嘴了,没在伤口上撒盐。

倒是一边的白瑞琳托著腮帮子,不解的问:“建国,你哪儿听得消息,你是见过,还是调查过援朝哥的相亲对象?”

“我说大妹子,你还別不信,我一哥们和她一个单位的,他说话能有假?”

“援朝哥,你也说说看。”

几人把询问目光聚焦在任援朝身上。

谁知他摇了摇头,反问:“谁啊,那个哥们,我不认识。”

“丫的,援朝你咋回事,林树新啊,你忘了?”

“啊?李建国你不是吧,癩皮狗的话你也信了?”

李建国忙摇头,牵强的笑笑:“玩笑,玩笑,我能信他,他林树新裤襠里能藏什么好鸟?”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把屋里的娘三整懵了。

白瑞琳最后总结:“所以说,援朝哥你就是为了下趟馆子,白吃食一顿?”

任援朝没回话,转头问:“建国,吃好没,喝足没?”

“包的啊,点了十多个菜,白的干了6瓶……”

想到坑林树新,李建国就来劲。

聪明的白瑞琳咧嘴笑任援朝不厚道,你们喝美了,谁给那女娃发声?

不过谁让咱们是一伙的,又问:“援朝哥,刚才听你和我大说有事询问,啥事?”

“是这,我不能让林树新平白无故玷污一个女孩的名声,我听说李二姐也在医科学院上班。”

“就想来打听打听,这朱霖是谁,芳龄几许,是啥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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