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华走到正面,两人包夹著林树新,“丫的,癩皮狗,一晚上功夫,知青朋友就成盲流了?”

他蛤蟆镜推到额头,嚇得林树新一激灵。

林树新脸上堆著难堪的笑:“新……,新华,建国,你俩咋……”

李建国一溜烟过来,使劲夹著他的脖子,“丫的,再不来,鬼知道被损成啥样。”

王新华走向一旁,很有风度的说:“女同志,您请,我们和这位老朋友聊聊。”

朱霖看出来三人是旧相识,也特意瞥了一眼岗亭。

王新华懂她意思,微笑著点下头。

女同志刚走,他故意大声质问:

“丫的,癩皮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有你的,嗯?”

“昨天还一喝酒,吹牛,怎么今早就成了盲流,流氓的?”

“这是切不追究,我哥俩今天找你有正事,你带我们瞧瞧那朱霖。”

朱霖?

林树新一听糟了,朱霖也停下脚步,刚刚和她没关係,现在两人竟然是为自己的事来的,她眨巴著眼睛,心想:“怪事,从没见过这两人。”

林树新见朱霖没走远,心虚了,“呃呃呃,建国,咱找个地方,换个地方说。”

拉著两人要走。

“怕啥,这又没人,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贺婶怎么会给援朝找个二婚的,带两拖油瓶的相亲对象。”

“你说那朱霖长的提神,跟屎壳郎戴似得,又丑又臭的,还臭美。”

……

说到一半,朱霖这好脾气的姑娘受不了了。

纯粹是毫无底线的誹谤,“告他,必须找妇联评评理。”

朱霖正要转头,却听到王新华的骂声:

“你丫的,说,癩皮狗,是不是胡诌的。”

“我知道你和援朝不对付,可你隨意詆毁妇女同志,刚刚还贬低知青是盲流。”

“怎么,几年不见,还搞起资ben歧视了?”

“你上班了,赚钱了,有是请客,又是下馆子,搞起老一套復辟是吧?”

王新华这一开口,大帽子给林树新嚇的不轻,一时间面色苍白,憋得差点喘不过气。

暗骂,几年不见,这小子嘴变得这么厉害。

“王,王新华,你別血口喷人!”

“哦,那意思是承认辱骂,贬低知青嘍?”

“那有,肯定是你听错了。”

林树新现在主打一手,死鸭子嘴硬,就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滴?

“哼~,就知道你丫的,嘴里没一句实话。昨天为了不让援朝哥相亲,故意把他灌醉。”

“人现在还在病床上躺著,我告诉你,不管那朱霖丑也好,俊也罢,结过几次婚。”

“这是援朝哥的事,你再敢瞎掺和,胡吹风,咱让你吃不了兜著走!”王新华警告完,“建国,我们走。”

“啊?这就走,援朝哥不是让我们找朱霖,替他道个歉嘛。”

“道歉,道啥歉,她朱霖就没一点责任吗,要不是她,咱援朝哥能住院?

没找她麻烦都算好的,真是红顏祸水,无妄之灾。”

王新华愤慨的指责,硬拉著要道歉的李建国离开。

朱霖步子走的很慢,最后停下来,转过头瞪了一眼林树新:“单位妇联见!”

撂下一句走了。

昨天平白无故被放鸽子,她心情本就不好。

不过朱霖也没那意思,没打算这么早相亲结婚,只是『认清』任援朝这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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