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路人越积越多。
那熊孩子在见到有了家长撑腰以后立即囂张起来。
“妈!他是个孤儿!没有爹妈!”
熊孩子母亲在听到对方是个孤儿以后越发蛮横。
“小畜生!既然你没人教,那我就替你爹妈管管你!”
说著就举著手掌竟要上来给林砚一个巴掌。
林砚冷著脸看著熊孩子母亲,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在举著手机录像了。
林砚倒也不闪不避。
我挨一巴掌,你上新闻,很公平。
然而,这个社会终归是正常人居多的。
没人能够眼睁睁看著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在大庭广眾之下去打一个满头是血的孩子。
林砚很快就被热心民眾送去了医院。
林砚暗道一声可惜。
医院中。
苏晚榆看著脑袋上绑著绷带的的林砚嚇得一直在大哭著。
於是,林砚一个脑袋上缠著绷带的结果却反过来去安慰完好无事的苏晚榆,这幅场景倒也算得上新奇。
很快,连警服都没来得及换的柳暮雨就著急忙慌的赶来了。
一旁大哭著的苏晚榆在看到自己妈妈来了以后就扑进了自己母亲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妈妈!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们!”
“就是因为我们没爸爸吗?”
小女孩到现在还记得对方骂林砚是个孤儿的话语,在她眼里林砚就是她的弟弟,骂林砚就是等同於骂她。
柳暮雨这些年做为一个单身母亲一个人拉扯孩子是极其不容易的。
苏晚榆一句话就让焦急的柳暮雨沉默下来。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传来消息,是一段视频。
画面中正是刚刚林砚满头是血还差点被打的画面。
柳暮雨见此一幕只感觉太阳穴不断突突。
在这几年的相处中她早已经把林砚当成了自己半个儿子来对待。
但她还是强行冷静下来,去尝试著和对方家长沟通。
然而,得到的回覆只是——
“我儿子说了!分明是你女儿先骂他的!”
“道歉?凭什么道歉?给你两万医药费够了吧!”
“你是警察又怎么了!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不服就打官司!”
柳暮雨实在没了办法。
“领导,能不能帮我...”
“誒!小柳啊,这事我听说了,你的思想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自从丈夫死后,柳暮雨一个人拉扯孩子多年,执行数次危险任务都没有哭过。
然而,她在看著一直围在林砚身边哭的苏晚榆,她这么多年第一次流出了泪。
柳暮雨一个人在房间中哭了很久。
在哭了不知道多久以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翻出了抽屉底部丈夫留下的勋章。
这些年她从没有依靠过丈夫留下的关係。
她缓缓拨打了一个电话,声音颤抖。
“首长....”
第二天,一辆辆警车將熊孩子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篇报导直直刊登。
《是谁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封面自然就是林砚满头是血差点被熊孩子母亲甩了一巴掌的照片。
这篇报导所造成的舆论反响很大,因此,相关人员都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来处理这件事。
纵使熊孩子家再怎么有钱有势也根本无济於事了。
柳暮雨的领导諂媚的陪同著柳暮雨送一个个胸前掛满勋章的老人上车。
“暮雨啊,你有这背景你早说嘛”
柳暮雨显得有些冷淡,即便这是自己领导。
自己的这位领导这是已经病急乱投医了,他已经收到了调离的通知,这是想要获得自己的支持。
柳暮雨只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但是她其实对这些人情世故其实看的一清二楚。
柳暮雨只是淡淡的回覆了一句,就径直离开了。
“领导,我先回去了,我还要陪孩子”
於是,林砚虽然没有挨那一巴掌,但是也达成了让那熊孩子一家社死的目的。
而林砚满头是血,手持木棍追人追了两个街道的事跡也被好事者记录並进行著小范围传播。
並且,有人甚至给林砚八岁那年的新闻翻了出来,两相加持之下。
林砚也因此得了一个霸气的名號——
魔童!
坐在凉亭中看著苏晚榆混在老头老太太里打著军体拳的林砚停止了回忆。
想到魔童这个称號,他不禁眼前一黑。
小学的孩子本就是最喜欢一些里胡哨的外號年纪,例如最为典型的——无敌暴龙战神。
所以林砚的这个外號在林砚附近几个小学传播十分广泛。
正所谓——
红脸的关公,魔童的林砚。
一提起这句话,人们就能想起林砚手持木棍满头是血的画面,他的勇猛也被周围的小学生奉为了关公一般的超人。
林砚对此无可奈何,他只能寄希望於时间能够带走一起,在升入初中的时候能够让这个外號彻底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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