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你也没什么兵刃,这口戒刀暂借於你!”
李云龙接过鲁智深递来的刀,拿在手中挥了几下,这戒刀也就四五十公分,刀身笔直,刀尖圆滑,远不及杀鬼子的鬼头刀来的顺手,不过总比没有强。
就在此时听得外面有人唱歌。
“你在东时我在西哟~哎嘿嘿吼~你无男子我无妻呦~”
“我无妻时犹閒可哟~哎嘿嘿吼~你无夫时好孤恓呦~”
……
李云龙闻声而动,走出屋子就见一个道人,头戴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杂色絛,脚穿麻鞋,挑著一担儿:一头是一个竹篮儿,里面露著些鱼尾一旁荷叶里托著些肉;另一头担著一瓶酒,也是荷叶盖著。
那几个老和尚赶出来,指著那道人惊呼道:“此道人便是飞天夜叉丘小乙!”
手持戒刀,李云龙一马当先!
肩扛禪杖,鲁智深紧隨其后!
那道人不知二人追赶,自顾自的向著寺后的禪院走去。
李云龙跟到里面看时,就见园中一棵老槐树下放著一张桌子,盘盘碗碗摆了一桌,当中坐著一个胖和尚,眉毛漆黑无比,一身横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来,一旁坐著一个年幼妇人,那道人把竹篮放下,坐到那妇人身旁。
那道士和尚,见两个壮汉手持兵刃一个凶神恶煞,一个穿著古怪但眼神更凶,那和尚惊得一跳,“请二位师兄坐,同吃一盏!”
一见此景,李云龙便对老和尚的话语信了三分,他正欲顺势落座,吃上几口酒肉,再与之爭斗,就听身边传来一声爆喝,“你这两个撮鸟如何把寺来废了?”
那和尚便道“师兄请坐,听小僧说。”
智深瞪著眼道:“你说!你说!”
那和尚道:“这瓦罐寺本是个十分好的去处,田庄又广,僧眾极多。只被廊下那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將钱养女,长老禁约他们不得,又把长老排告了出去。”
“因此把寺来都废了。僧眾尽皆走散,田土已都卖了。小僧却和这个道人新来住持此间,正欲要整理山门,修盖殿宇。”
智深道:“那这妇人是谁?却在这里吃酒。”
那和尚道:“师兄容稟:这个娘子,他是前村王有金的女儿。在先他的父亲是本寺檀越,如今消乏了家私,近日好生狼狈,家中人口都没了,丈夫又患病,因来敝寺借米。小僧看施主檀越面,取酒相待,別无他意,只是敬礼。师兄休听那几个老畜生说。”
智深听了他这篇话,又见他言语中没什么漏洞,不由得信了,便道:“叵耐几个老僧戏弄洒家!”
转身就准备迴转前院,找那几个老僧算帐。
“放你娘的屁!那几个老和尚饿的面黄肌瘦,一锅粥也要拼命来抢,你们有酒有肉,还有女人作伴,分明是骗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李云龙挥刀便砍,鲁智深也回过味来,破口大骂道“直娘贼,洒家真心信你,竟敢哄骗於俺,吃俺一禪杖!”
二人各自挥动兵器,朝那二人杀去!
那崔道成本就是看二人来者不善,手头又没有兵刃,才出言哄骗,打算取来兵刃再做计较,却不想被那古怪穿著的和尚识破。
见二人杀来,连忙弃桌奔逃,仗著对寺中地形熟悉,几下便没了踪影。
“这位阿哥,若非你识破这廝奸计,洒家免不了被耍弄一番,还未请教高名?”
李云龙爽朗一笑:“我姓李,叫我李云龙就行!”
鲁智深回忆一番,“未曾听闻,倒有几分急智!不过这三字姓名却是不常见。”
二人还未寒暄几句,就见那生铁佛崔道成从矮土墙后跳出,手中捻著一条朴刀,另一边丘小乙倒拖著朴刀向二人攻来。
那崔道成一声高喝,浑身黑肉震颤,“两个蟊贼坏爷爷的雅兴,拿命来!”
“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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