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蠢笨泼皮支支吾吾的开口道:“齐三哥,我们不如先离去吧!你不是有高衙內的关係吗?我们稟告衙內再做计较!”
那瘦小泼皮却变了脸色,他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哪与那高衙內有什么实在关係,只是斗鸡走马时与其耍过几次!
他本打算借著高压內的凶名强占下此处酒肆,再献与高衙內,岂不就巴结上了高衙內?
倒时与高衙內有了实近关係,那占下酒楼一事,便是先斩后奏!
反正高衙內虱子多了不怕咬,也不在乎这些恶名!
本来就要得手!凭空杀出一个不惧高衙內名头的人!
这可如何是好!
他眼珠一转,深知自己能拢住这几个泼皮,靠的不是身强体壮,而是借了高衙內的威名,只这一个傻弟弟真心信自己。
此刻不能墮了威风,他深吸一口气,胸脯鼓胀起来,开口便道:“你……你等著!我这就去稟告衙內……绝不会放过你的!”
正巧此刻,李四从那边巷口走出听得这边嘈杂,又见李云龙手持一条凳子腿站在王家老店门口与那泼皮齐三儿对峙!
他几步赶上前来!
对著那瘦小泼皮张口骂道:“齐三儿!你这没三两肉的柴鸡崽,也敢在爷面前扑腾?”
那齐三儿一见是青草蛇李四,气焰先灭下去五分!
李四恭敬的对李云龙行了个礼,对著那齐三儿说道:
“这是我哥哥!怎地你要与我等火併!”
“等我们二十几个弟兄將你们围了,你可別求饶!”
那齐三儿一听心中暗道不好!连狠话也没说,转身便钻进了巷子没了踪影。
李四开口道:“哥哥,我已將消息带到,有几个弟兄已在张教头家附近盯著。”
“可是这齐三儿冒犯了哥哥?”
李云龙摇摇头,却是由这齐三儿引动心中一个想法:“没事儿!”
“这齐三儿当真与高衙內相熟?”
李四摇摇头道:“高衙內哪能看上他!”
“不用哥哥出马,我和张三哥在这街上也有些头面,虽说我二人名號一个叫过街老鼠,一个叫青草蛇,俱是些蛇鼠之辈!”
“可寻常泼皮连个名號也混不出来!”
“他齐三儿保管不敢再来!”
李四拍拍胸脯保证道!
李云龙点了点头,扔下凳子腿,转身进了王家老店。
一见李云龙进来,早就从柜檯后出来的王老汉捶了捶自己的腰,连忙俯身便拜!
“好汉!若不是你今日前来,老汉免不了被这几个泼皮欺辱一顿!”
“若好汉真心要买,老汉再降五十贯,你只需给我二百五十贯,让老汉有个养老钱就成!”
李云龙將这老汉扶起来,正欲开口。
那老汉瞥见跟进来的李四,面色大变,连忙甩开李云龙的手,退回柜檯里!
“你们!你们是一伙儿的!”
“哎呀!我老汉怎得如此命苦!”
“儿子死了!老婆没了!”
“这祖业也守不住!”
也不怪王老汉如此,张三李四一眾泼皮混跡汴梁城多年,虽说抢劫杀人之事不做,偷鸡摸狗还是有的,自然有恶名流传。
他伸手一指李云龙开口说道:“原以为你是个好汉!谁知竟是另一帮泼皮!只是泼皮相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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