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自然听清了那推官所言,他嘿嘿一笑,转身离去。
他心中暗想:林娘子的事已了,也不知智深有没有劝那林衝去投我腾龙寨。
这领著独立团开枪打炮,自是手拿把掐!
如今没枪没炮,这列阵廝杀,还得多学学!
若是得了这八十万禁军教头,以后起事,训练军士应当不用愁了!
这过户酒坊的事儿也该办了!
念及此处,他径直朝著金水门走去。
到了巷口,就见一乘小轿停在巷口,几个帮閒正在轿边等候。
巷口第一户人家门口,一个身著锦袍的年轻公子正在叫门。
这公子身后立著的帮閒身形倒是有些眼熟。
“路老儿!你给小爷开门!”
“本公子乃是付过聘礼的!你家女儿既然做了外室,本公子让她如何便如何!”
“安敢私自逃走!”
只听院內传出一个愤怒的咆哮!
“王閎孚!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生!还有脸面来此处叫嚷!不要麵皮的东西!”
“老汉当初真是瞎了眼!只道你王家也是官宦门第,虽是做妾,也算有个名分!”
“谁曾想你竟是这等寡廉鲜耻、猪狗不如的东西!”
“是你王閎孚下聘礼娶我女儿做妾的!”
“可你竟乐意头顶发绿,甘做那缩头乌龟,带帽的王八!”
“將自己的女人,拱手送到高衙內那廝手中,你自己乐意舔那高衙內屁眼,自去便是!”
“何必让我女儿掺和其中!”
“咳……咳!”
“我路家虽非大富大贵,却也世代清白!我將女儿许你,是盼她有个依靠!不是让你拿去做攀附权贵的手段!”
门內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显然是气得不轻,“你那点聘礼,我明日便叫人原封不动的给你送回去!一文钱不会少你的!”
“从今往后,我女儿与你王家再无半分瓜葛!”
“你若还有半点人心,便速速滚开!若再敢来纠缠,我……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搭上所有的人情,也要去那开封府告你!”
却只见那锦袍公子没皮没脸的一笑,张口说道:“能攀上高衙內,是你女儿的福分!”
“可惜高衙內看不上她!”
“老东西你听好了!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动她一指头,但既然进了我王家的门,便是我王家的人!”
“如今那高衙內已然被火烧身故,你女儿我自当留用!”
“你若识相,便乖乖把门打开,让你女儿跟我回去。”
“这事儿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你若是不识相……哼哼!”
“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走!”
那王閎孚说完,转身上了轿子,站在一旁的帮閒连忙將轿帘掀开!
他这一转过来,李云龙才认出,这人正是那日被他打出王家老店那泼皮刘二!
只听那刘二问道:“衙內,可要小人在此处看守?莫要让这父女跑了!”
只听那轿子中传来王閎孚的声音。
“不必,我这几日隨身揣著纳妾的契书,跑了又如何!契书在此!”
“他还跑得出这大宋吗?”
“况且他一个老头带著女儿又能跑到哪里?”
“不错!你倒是知道为本公子考虑,我自当抬举你!”
刘二諂媚道:“多谢衙內赏识!衙內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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