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空间和医疗车,就都能到手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无所谓:

“这病,我能治!”

想到这,陈铭直接对陆展元开口。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哦?”陆展元抬头看向陈铭,见他语气如此狂妄,不由得眉头一皱。

连屋都没进,人也未见,就声称能治?

“这位神医,是否……先看看病人再说?”陆展元心中失望,语气里已带上一丝慍怒。

“放心,只要人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救。”陈铭语气平静。

……

(这几天他已摸清仙医术的玄妙——那確实是真正的仙家手段!)

“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敢在老爷面前口出狂言,是活腻了不成?”

一旁的陆管家几乎要笑出声,暗骂陈铭自寻死路。

“你当真能治好?”

陆展元脸上怒意更盛,认定了陈铭是个江湖骗子。

他忍不住又追问一次。

“我说能治就是能治,你只须回答:治,还是不治?”

陈铭已有些不耐烦,直接反问。

他本是来行医的,却接连被管家刁难、被陆展元质疑,

倒像是他求著给人治病一般。

“可以……但若你治不好我夫人,我定要你性命!”

见陈铭一脸不耐,陆展元也动了真怒。

他更確信此人是骗子,乾脆出言威胁。

“呵……好大的口气!老子不治了!让你夫人等死吧!”

“过敏引发的哮喘,这世上能治的屈指可数!你们就等著吧!”

陈铭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真是给脸不要脸!

哪有这么蠢的人,竟敢威胁能救命的医师?

“什么?他说什么喘……?”

“没听清!像是个没听过的病症!”

“这不是气疾吗?怎么又叫哮喘?”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什么怪病,也可能那小子信口胡诌!”

“一个小骗子的狂言,你们也当真?”

陈铭话音落下,周围的大夫们纷纷低声议论。

儘管他语气篤定,却无人相信,

只觉得他隨口编了个病名罢了。

“且慢!”

陈铭竟未诊脉便道出了妻子病症,且並非泛泛的“气疾”,而是具体的病名。陆展元心头一震,隱约生出几分希望。他猛地起身急唤:“且慢!莫非陆老爷欲强行留客?”陈铭转身冷笑:“还请'神医'为內人诊治!”

见陈铭满脸讥誚,陆展元胸中怒火翻涌。可耳畔妻子气息愈显微弱急促,他只得强压怒气,躬身道:“方才是在下失礼了。”陈铭轻哼:“莫非阁下束手无策?方才在院外夸下海口,此刻仍在虚张声势?”

立於一旁的陆管家趁机插话:“任你巧舌如簧,老夫现在不愿医治了!”

陈铭侧首斜睨:“你要什么?”陆展元不再迟疑。眼见妻子命悬一线,这已是最后希望,纵然不知这青年能否治好,也绝不能放弃。

“適才在院外,我本好心前来诊治。”陈铭朗声道,“贵府管家却以年岁尚轻为由,诬我招摇撞骗,更污我偷窃,將我逐出府门。后来相请之时更是......如今我不计前嫌前来,尔等非但心存疑虑,更扬言若治不好便要取我性命?莫非我欠陆家什么不成?”

此言既出,陆展元顿时语塞。在场医师皆面露异色。確然!陈铭並非陆家僕役,岂能任人呼来喝去?先辱人好意,后施以威胁,陆家此举实在有失体统!

陆管家面如死灰,万没料到陈铭竟將此事全盘托出,仿佛已预见自己日后下场。

“若要救人亦可,”陈铭冷声道,“贵府管家辱我在先,诊金翻十倍;你方才威胁在后,诊金再翻十倍。若要医治,需十万两白银。拿得出便治,拿不出便罢。”

“嘶——”满堂皆是抽气之声。眾人皆被这天价诊金所慑。

“十万两白银!”

“若真能治好,此生无忧矣!”

“这可是千两黄金,顷刻间便可富甲一方!”

“莫要高兴太早,若治不好,非但分文不得,还要赔上性命!”

四周目光或羡或嘲,交织在陈铭身上。

“十万白银!千两黄金!”陆管家与陆展元同时倒吸凉气。陆管家面色霎时惨白如纸,心知大势已去。

这笔巨款对陆府而言堪称元气大伤,几乎要掏空半数家底!“阁下未免欺人太甚!你简直……”陆展元铁青著脸厉声道。

“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陈铭嗤笑著坦然承认,“一个在府门外讥讽我,一个在府院內威逼我!”

“人总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份诊金便是你们该偿的债!”陈铭轻抚衣袖淡然道。……

“提醒一句,尊夫人全凭深厚內力才撑到此刻。”

“不过距香烬之时,怕是只剩一炷香了。”陈铭眸中幽绿光芒流转,视线似能穿透墙壁窥见內室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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