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本宫岂会容你玷污!”柳扶鸞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是吗?”林辰不紧不慢地踱步上前,“可你现在阴气暴走,性命危在旦夕,唯有真正双修才能活命,你確定不把握机会?而且……”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哼,士可杀不可辱!本宫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向你低头!”柳扶鸞將贞洁视若性命,寧折不弯。
“呵,真有骨气!”林辰戏謔一笑,转身就走。
他丝毫不慌!
三年的朝夕相处让他早已摸透柳扶鸞的性子——
她虽重名节,可对一个追求长生大道的魔教巨擘来说,孰重孰轻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更重要的是,她吃惊地发现,才短短三炷香不到,本该沦为炉渣的林辰竟脱胎换骨,一身元阳如火山喷发,正可解她的燃眉之急!
果不其然,就在林辰即將跨出门槛的剎那,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
“你等等!”
柳扶鸞强忍著屈辱,紧咬著银牙道:“本宫向来言出必践……既然承诺过若你不死便亲自……为你破身……今日……便……兑现诺言!”
怎么,话都让你说尽了,倒还委屈起来了?
呵,女人!
这要是放在以前,林辰早就冲了。
但如今——
被压榨了整整三年的他,又岂会轻易便宜了这个女魔头?
至少……
得让她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想到这,林辰故作洒脱地说:“师父,你冰清玉洁、金枝玉叶,寧愿自己修炼也不肯与我双修,我哪敢褻瀆?要不……还是別勉强了,我自己……也能解决!”
说著,他一只脚踏出门外,摆明了是要让柳扶鸞下不来台。
“林辰!!!”
柳扶鸞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给我死回来!”
她强撑著体內翻涌的气血,咬牙切齿道:“你明知本宫走火入魔急需双修,现在却在这儿装模作样,是存心要让本宫难堪吗?”
“弟子不过区区一炉鼎!”林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三年来被师父採补得形同朽木,哪还敢有非分之想?”
他故作无奈地嘆了口气:“不是弟子不愿帮你,实在是……弟子也……有心无力啊!”
“本宫可以帮你!”柳扶鸞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素来高高在上的合欢宗掌门,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
对面,林辰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无数旖旎画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师父不妨细说,这『帮』字……具体要怎么个帮法?”
“住口!”
柳扶鸞意识到被戏耍,顿时恼羞成怒:“你竟敢蹬鼻子上脸?莫不是活腻了!信不信,即便本宫现在走火入魔,也照样能一掌毙了你!”
“弟子当然信。”林辰洒脱一笑,隨即眼神陡然转冷,“可师父別忘了,这三年来弟子日夜被你採补,这副身子早已枯竭,本就是该死之人,如今还活著反倒是个意外——”
“可你觉得,弟子真会怕死么?”
柳扶鸞微微一怔,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少年。
她拭去唇边血跡,忽然低笑出声:“有趣!三年的採补非但没能磨平你的稜角,反倒养出了几分傲骨……”
可话没说完,阴阳二气经脉逆行,使得红纱下的玉指不自觉地收紧,她急促喘息道:“休要废话!究竟……要怎样……才肯与本宫……双修?”
“也不难!”林辰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一字一顿道,“弟子只为爭一口气——”
“你……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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