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东朝著屋子里面喊了一声。

而屋里缩著脑袋躲著的刘金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十几声枪响打的身子一震又一震的。

门框窗户被打的木屑四溅,著实让他狼狈不堪。

听到外面已经开始数数,刘金山也知道,今儿肯定是栽了。

但是这种人最不认命,哪怕就他自己一个人了,也得想个办法保命。

“外边儿的弟兄是那个山头的?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金山朝著外边大声喊道。

“诸位弟兄,如果是要钱,都好商量,只要饶我一命,宅子里的金银財物,我刘金山双手奉上!”

“狼头山的许大当家,白杨镇的保险队胡队长,还有黑水沟的范大掌柜,跟我都是把兄弟,咱们別结死仇,今儿这事儿,我保证绝不追究,如何??”

“这狗崽子,还挺能白话,东哥,我带弟兄们直接衝进去得了!”

朱大贵听著刘金山报出来的名號,根本不当回事儿,扭头朝著杜振东问道。

“急什么,我这才数到三了,他也跑不掉,別拿弟兄们的命去填!你去拆两个木门板过来!”

杜振东摇了摇头,对朱大贵吩咐了一句,紧接著又朝里面喊道。

“四!!”

“妈了个巴子!!你们別欺人太甚,敢不敢告诉老子,你们他娘的是那个山头的,老子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刘金山听到外边的人根本不接茬,只是继续喊数,心里也发了狠,朝著外边喊问起来。

“爷爷们是兔儿岭的!告诉了你,你又能怎么地?”

朱大贵刚吩咐完手下弟兄去拆门板,就听到屋里那个刘金山居然还敢放这种狠话。

当即怒气冲冲的,朝著屋子里直接喊了一声。

杜振东倒是也没阻拦,毕竟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今天得了马匹后,方圆百余里的綹子,土匪,流贼还有乱七八糟的保险队,都得清理乾净。

这种事儿自然要乾的轰轰烈烈,名头打出去,投奔自己的人才能越来越多。

当然了,相应的,周边的其他大股綹子土匪,也会对杜振东他们起了戒备心思的。

这种事儿根本没有隱瞒的必要!

“兔儿岭??关老九?不,是关九爷吗?我还给您下过帖子奉过红呢,您还记得吗?九爷,兄弟我哪里惹著您了,您给我个机会啊!周边的各个当家的,咱都熟络,杀了我,对您真没啥好处啊!”

这刘金山倒是个会顺杆爬的主,变脸之快,始料不及!

杜振东没心思跟他在这儿磨了,索性开口说道。

“姓刘的,別费心思了,兔儿岭的土匪已经被老子杀绝了,还有你那个把兄弟,黑水沟的范掌柜是吧,这是他的人头你要不要看看?”

听杜振东说完后,陈立春当即招呼人把范连海的脑袋剁了下来,然后朝著屋里扔了进去。

脑袋“骨碌碌”的滚了进去,刘金山哆哆嗦嗦的把人头勾了过来,拨开遮掩住面目的头髮后,直接嚇了一跳。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咱们都是绿林里混饭吃的,何必做的这么绝?”

刘金山心里已然绝望,他当然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倖免了。

除了绝望之外,更多的则是震撼和心惊!

这帮人,野心居然如此之大,连同他的势力在內,先后已经对几伙儿綹子土匪斩尽杀绝了!

这是要干啥?划地盘?还是搏声望?

他娘的,哪有这么愣乾的啊?

你实力这么强,下个帖子,我们认怂还不成吗?怎么就非得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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