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早就没了以前的激情了。

刚才草草结束的战场还没收拾完,又要开始……。

可这会儿许大茂的表现,却让她心臟扑通扑通的乱跳。

好像找到刚刚结婚时候的感觉。

正当娄晓娥以为自己的春天又来了的时候。

许大茂已经坐在床边,喘著粗气。

“这身体……真不是……一般虚啊!”

看著大口喘著粗气的男人,娄晓娥脸上气的通红。

“行了,都7:35了,赶紧穿衣服走吧!”

许大茂无奈,这副身体现在透支的严重,只能想办法先把身体调理下了。

突然他想起来系统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刚才太著急了,忘了这茬了。

“晓娥!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赌你能不能坚持过三分钟?”

娄晓娥没好气的看著许大茂,嘴撇的老远。

“哎呀,必输的事儿不赌,下次再赌这个!今天赌点別的!”

也不怪娄晓娥生气,刚刚被提起来的兴致,不到三分钟就被熄灭了,搁谁都难受。

“赌什么?”

“我写一张纸条,你先別看,我晚上回来,你再打开,要是我写的事情猜对了,就算我贏怎么样?”

许大茂说著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交给了她。

“神神秘秘的!”

嘴上说著,手却听话得將纸条收好。

许大茂出了门,院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骑上自行车,向著轧钢厂猛蹬而去。

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一个月不但有三十多块钱的收入,更是有外捞的油水。

哪个村子想要找他放场电影,不上点“贡品”,那你就等著吧!

平时上班也还没什么事,偶尔还有人找他喝酒。

妥妥一个厂里的肥差,多少人想挤破脑袋来做这份工作。

这不,今天厂长派人通知许大茂从食堂后门去小包间喝酒。

刚到门口就听到厨房传来喊声。

“小子!偷公家酱油!跑!跑跑跑……。”

离得挺远,他就听见有人喊,紧接著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从门帘钻了出来,许大茂太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事了。

他刚掀起门帘走进去,就看见迎面飞来的擀麵杖。

许大茂早有准备,肯定不会再被砸到,他向左一个闪身,擀麵杖打在墙上,弹了回来。

趁著擀麵杖还未落地,一脚就踢了回去。

擀麵杖如同装了定位一般,直直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原名何雨柱,和许大茂同住一个四合院的。

二人天生的死敌,水火不容。

“哎呦!许大茂!你他么敢打我?”

吃痛的傻柱,捡起地上的擀麵杖,指向了刚进来的许大茂。

“这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打我,我还不能还回去了?”

看著捂著脑袋的傻柱,许大茂也算为之前的自己出了口气。

“有前门你不走,你走什么后门?我打秦寡妇的儿子,你凑什么热闹?”

傻柱拿著擀麵杖正要上去,却被一旁的徒弟马华拦住。

“知道谁叫我来的吗?厂长!你个厨子做好饭就得了,管得著么你!”

说著许大茂穿过厨房向小包间走去。

“嘿!许大茂!你个孙子,你別跑!看我不打扁了你……。”

按照以往,傻柱那混不吝的脾气和身手,给许大茂一顿胖揍,简直是標准流程!

但现在,可是他已经不是之前的许大茂了。

好在有马华的劝阻,让傻柱有了台阶下,毕竟是厂长叫他来的,而自己又不占理。

在这事要是让厂长知道了,秦寡妇儿子偷酱油的事,也得被拿出来被批斗。

不知道为什么,傻柱的心里也很奇怪,不说许大茂那踢回擀麵杖的那下,可能是蒙的。

就说刚才的情景,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拿起擀麵杖,许大茂立马就得跑的比兔子还快。

可刚才看他的架势,不但不害怕自己,反而还想和自己试试的架势。

离开食堂。

傻柱拿著饭盒这一路上,都在盘算著这个事。

这么多年都是他暴揍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许大茂的亏啊!想著一定找机会把这个仇报回来。

出了厂院大门,正看见秦寡妇的儿子贾梗(棒梗)带著两个妹妹,小当和小槐在偷吃叫鸡。

这也是刚才棒梗进入食堂偷酱油的原因。

傻柱看著地上的鸡毛,好像明白了什么,简单说了几句,便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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