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沉重的猎物一一固定好,便开始了他艰难的下山之路。

凌晨四点,陈兴拖著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拉著满载而归的拖车,终於回到了自家门口。

然而,他刚一走近,就愣住了。

一道娇小的倩影,正蹲在家门口的石阶上,双手抱著膝盖,在凌晨的寒风中,不住地朝著山林的方向焦急地张望著。

是李月柔!

她是回家后,趁著父母睡下,又偷偷的跑出来,在这里等了一整夜。

听到动静,李月柔猛地回头,当她看到陈兴,以及他身后那小山般的猎物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但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落在了陈兴那满是血污的脸上,和他身上被树枝划出的一道道血口子上。

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满眼都是无法掩饰的心疼。

陈兴看著她哭得梨带雨的样子,心中一暖,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李月柔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奶奶和妹妹。

踮起脚尖,用小手捂住陈兴的嘴,不由分说地將他拉进了旁边漆黑的厨房。

她熟练地点亮了那盏昏暗的煤油灯,打来一盆乾净的井水。

將毛巾浸湿,拧乾,然后走到陈兴面前。

她看著他身上的血污和伤口,眼泪掉得更凶了。

却还是咬著嘴唇,伸出微颤的小手,开始为他擦拭脸上的污跡。

当毛巾滑过陈兴那因【强体液】而变得轮廓分明、坚实有力的胸膛和腹肌时。

李月柔的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还是以前那个有些瘦弱的兴哥吗?

这结实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让她心跳得厉害。

陈兴一把抓住了她在自己胸膛上游移的小手,手掌温热有力。

李月柔嚇了一跳,像触电般想缩回手。

陈兴却没放,只是將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別怕,都是畜生的血。”

两人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一个站著,一个坐著。

手掌握在一起,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男人身上的汗味,以及少女身上独有的清香。

气氛,曖昧到了极点。

陈兴握著李月柔温润滑腻的小手,感受著她手心传来的细汗,以及那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他很想顺势將这个尤物搂进怀里,再好好品尝一番。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身后的那堆战利品,才是眼下最要紧的。

“好了,先帮我个忙。”

陈兴鬆开手,声音恢復了平静。

李月柔如蒙大赦,脸颊滚烫,轻轻“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他。

两人合力,將那头巨大的黑熊和野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进院子。

接下来,就是最血腥也最繁琐的活计。

剥皮、开膛、放血、分割。

陈兴干得乾净利落,脑海中【初级狩猎精通】的知识让他对这些流程熟悉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柴刀在他手中,时而化作利刃,精准地沿著皮肉的纹理划开;

时而又如砍刀,力道十足地斩断骨骼。

李月柔起初还有些害怕,但看著陈兴那专注而又充满力量感的侧脸,不知不觉间,恐惧就变成了別样的神采。

她打了好几盆水,帮著清洗,递送工具,动作笨拙却很认真。

月光下,院子里,一男一女。

一个主导,一个辅助,配合默契,竟有一种老夫老妻般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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