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清楚,走仕途的人,其第一件事就是要確保家庭无忧,底子乾净。”
“而这林羽呢,不仅坏了我女儿的人生大事,还坏了一个可以为朝廷鞠躬尽瘁的状元郎的仕途。”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旁边的秦婉寧附和道。
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对。”王振海喝了一口茶,道。
“此事,我已上报朝廷。”
“你们,就等著朝廷派人来宣判吧。”
显然。
对於赵夫人的严刑逼供,並没有打动王振海,秦婉寧二人。
“上报朝廷?”赵夫人愣了一下,隨即说道。
“这是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上报朝廷?”
“赵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婉寧有些不理解。
怎么,现在又想不认帐了?
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今天,老身带这个小子来,就是想告诉你们。”
“这个林羽,已经跟我林家没有任何关係。”
此言一出。
王振海跟秦婉寧立刻就懵了。
这,这还是那个一向护犊子的赵夫人?
不仅如此。
赵夫人还拿出了一块银白色的令牌。
其中还镶著一条巨蟒。
看到这块令牌,王振海跟秦婉寧不由起身,后退了两步。
“赵夫人,你这又是何意?”
赵夫人颤抖地坐在一旁,身形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老身的意思是。”
“这林羽与我林家无关,是老身可一言决定的。”
“但这林家三代人,换来先帝的一块令牌。”
“是要遵循先帝遗志,传递给林家的子孙。”
“这事儿,无可挑剔。”
说著。
赵夫人就隨意地將令牌丟在了林羽的脚下。
却让林羽,王振海,秦婉寧,几人顿感心中一沉。
这令牌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林家无论如何,都能够调动镇守边疆的十万林家军。
其牵动著整个王朝的兴衰跟未来。
就这么隨意丟了出去?
更何况,现在北胡乱世,眼睁睁地就盯著王朝这片沃土。
倘若这林羽一时意气用事。
用这块令牌將这十万林家军给调回来。
那么王振海跟秦婉寧,岂不是成了王朝的罪人?
如此大的压力,让王振海一时喘不上来气。
不仅如此。
这林羽还面无表情地將这块令牌给拿了起来。
就这么看著王振海,秦婉寧二人。
那表情仿佛在说。
倘若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对此,秦婉寧看了一下赵夫人,轻声问道。
“赵夫人,你真的要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赵夫人微微闭上眼睛,抿了一口茶,道。
“不是老身要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实在是这林羽做出了如此荒唐之事,我林家已再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就算他林羽对琳儿那丫头有意思,今天老身也不能容他了。”
“王家主,秦夫人,你们二人,看著办吧。”
“呜呜…呜呜…”
突然。
凝重的气氛被角落中的一道哭泣之声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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