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老板娘去前台接待新来的客人,便推门进了屋,以手枕头,躺在床上盘算著要付出多少钱才能把这个女人搞到手!

他心知老板娘不可能像小芹那样,一块钱的猪头肉、一盒雪膏就能搞定,但她到底不是个黄大闺女,若是得十块钱,於他来说又太不划算!

听到外面客人从门口经过的脚步声,刘根知道机会来了!

他起身,开门走向前台,操著一口不熟练的普通话,客气地对老板娘说:“麻烦你帮我打扫下房间。”

刘根在这家旅馆已经住了三天,提的是合理要求。

老板娘拿著扫把和簸箕跟他一同去了房间。

在確认四周无人后,刘根一进门就赶紧把房门关上,顺手插上插销,转身把正在扫地的老板娘猛地抱住。

老板娘被嚇得一哆嗦,手里的扫把和簸箕都滑落在地。

意识到情况不对,老板娘开始用力挣扎,刘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別吭,我给钱!”

说完,他就拉著她用力往床上拖,老板娘挣扎得越发厉害了,还厉声警告道:“你这是强姦!再不撒手,我就喊人了!”

刘根“嘿嘿”一笑,肆无忌惮地狠狠掐了她的屁股一把,“你喊啊,屋是你自己进的,门是锁著的,真喊来了人,我就说咱是价钱没谈拢,看你以后咋做人,咋做生意?”

趁老板娘犹豫之际,刘根快速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在她面前晃了晃,嬉皮笑脸地打趣道:“你只要两腿一夹,五块钱就到手!三块钱买米,两块钱零。”

他边说边把那五块钱往老板娘手里塞,老板娘说啥都不接。

两人僵持间,门外传来老乞丐的敲门声,老板娘赶紧压低声音警告刘根,“来人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真报警,你这可是要判刑的!”

一听“判刑”,刘根嚇得一愣,也不敢再猖獗,禁錮老板娘的手立刻就鬆开了。

老板娘哪敢多停留,强装著镇定,快速走到门前打开上了插销的门,在老乞丐诧异的目光中离开。

“你俩这是……”

老乞丐看出情况有些不对,表情曖昧地看著刘根,没等刘根开口,老板娘就气冲冲地让两人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刘根自知理亏,生怕她在气头上真报警,连忙让老乞丐跟他一起收拾完东西快走。

两人重新找了家小旅馆安顿下来,整个上午,在行骗过程中,刘根一直都不在状態,很快就收工了。

他把一切都归咎於太衝动,不该没彻底摸清对方的脾气前就贸然下手!还险些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

傍晚,刘根寻了个理由让老乞丐在旅馆等著,自己去银行把上午刚骗到的零钱换成十元纸幣,这样便於保管。

他趁厕所没人时,把两张十元面值的纸幣分別藏在两只鞋垫下面——他向来如此,行骗的也怕贼惦记。

藏好钱,他就来到汽车站旁边的小饭馆里,点了份辣子鸡,买了一小瓶白酒,边吃边喝。

邻桌坐著一对年轻男女,时不时传来嬉笑声。

刘根被他们所吸引,不自觉地瞟了一眼,正巧看到女子给男人餵菜,两人笑得一脸甜蜜。

他见那男子穿著普通,长相也普通,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刘根在心里嘀咕著:凭啥他那样的都有女人疼?我啥时候才能过上有女人疼的好日子?

吃饱喝足了,刘根在附近漫无目的地閒逛,走著走著就走进一条背街。

透过昏黄的路灯,刘根看到巷口站著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她留一头大波浪,脸上化著浓妆,一双不安分的大眼睛左顾右盼,见刘根注意到她,就开始对他搔首弄姿。

这眼神刘根熟悉,她是在挑选“猎物”。

他想起之前便听老乞丐说过,汽车站旁或者背街处经常有卖y女出没,那时他没钱,压根没往此处想,现在的他是今非昔比!

这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刘根站在不远处,色眯眯地打量著她,那女子身材高挑、细腰肥臀,穿一身领口开到乳沟处的v领短款红色连衣裙,双腿又细又白……

刘根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走向女子,女子得意地冲他拋了个媚眼,转身把腰肢扭得摇曳生姿,走向巷子深处。

刘根如同著了魔一般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同在巷子里拐了两次弯,女子在一户门前停下,回头笑著向刘根魅惑地勾了勾手指,径直开门进了屋。

刘根虽说早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但难得还保有清醒,他先看了看四周,確定没人跟踪,又站在门口探头往屋里瞅了瞅,发现那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和那年轻貌美的女人。

他顿时胆子大起来,一进屋就把门从里面插上,避免有人突然闯入,打扰他们的好事。

隨后,他转身迫不及待地把年轻女子往床上一推,上半身压著她,粗短的右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她的柔软。

此时他的双腿还搭在床沿上,双脚用力一撮,鞋子掉落在地,一股难闻的臭脚味在空气中瀰漫开来。

“哎呀,臭死了!”

原本正趴在女子脖颈处亲吻的刘根,在听到女子的抱怨声后,连忙下床用脚把鞋往床底踢了踢。

女子坐起身,以手捂鼻,嫌弃地看著刘根,但声音仍旧娇滴滴的,“哎呀,你身上全是汗臭味,太扫兴了,你还是去洗洗吧!”

顺著她縴手的指向处,刘根这才看到,原来西墙上还有一扇关著的木门,方才外面的房门是朝里开的,刚好把那扇门挡住。

这臭味確实扫兴,他嘴里应著,光脚走到木门旁,推门一看,里面房间不大,打扫得倒是很乾净,水龙头旁边靠墙立著一个大铁盆。

他把大铁盆放在水龙头下面,打开水龙头放水,又隨手取下掛鉤上的毛巾扔到大铁盆里。

他惦记著床上那点事,总觉得那水放得太慢,刚放半盆水,他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掛在墙上的掛鉤上,刚蹲下身子准备擦洗,房门被人一脚跺开,闯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不容分说,抓住刘根劈头盖脸就打。

其中一个黑脸大汉边打边骂道:“你个龟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睡老子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刘根一看来者不善,嚇得连忙跪地求饶,“大哥,误会误会!她就是个小姐,我跟她……”

“他妈的,绿帽子都给老子戴头上了,还说是误会?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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