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看许志远不说话,只好硬著头皮说:“俺哥,你得帮我啊!你去跟咱妈说说,让我把大兰她娘俩接回来,把俺俩的婚事给办了,我也算对得起她们娘俩了。”

许志远面露难色,“你看你都乾的啥事!你让我咋跟咱妈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同意!”

他俩正说著话,许志高从办公楼上下来了。

刘根见到许志高,嘴里叫著二哥,凑过去討好他,把许志远撇在一边。

许志远见他如此现实,连忙找了个藉口离开。

刘根攀上许志高这根新枝,也不再缠著许志远不放。

许志高听完刘根的讲述,不假思索就大包大揽地说:“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刘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天天盯著许志高,在他身边献殷勤。

许志高也知道母亲肯定不会同意,但他又碍於面子,不直接跟刘根实话实说,就这样一天天地拖下去。

他倒也不嫌弃刘根,只要有酒场就带著他,晚上就让他睡在二楼办公室的沙发上。

等许志高去上班,刘根没事就到处閒逛。

他来到郑自强开的服装店,见了郑自强就跟他胡吹一通。

临走时,他看中店里一套西装和一件时尚的女装外套,仗著是许志远弟弟这层拐弯亲戚,以“没带钱,回头给送来”为由,一分钱没给就把衣服拿走了。

刘根穿著西服,拿著那件女装外套,坐上火车,去南方找大兰。

他还特意找了家宾馆,准备跟大兰共度良宵。

宾馆里,大兰穿著刘根给她带来的外套,心里非常感动。

刘根趁大兰穿著新外套心情好,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她。

大兰也就势搂著刘根,闭上眼睛享受著他肆无忌惮的深吻。

两人像久別的恋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片刻后,刘根停止亲吻,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看著大兰红润的脸颊。

他鬆开搂著大兰的手,殷勤地帮她脱掉外套,掛在衣勾上,然后和大兰相拥著走到床旁边。

他迫不及待地把大兰压在身下,喘著粗气说:“你可想死俺了,俺做梦都想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刘根一夜跟大兰缠绵三次,直到累得不想动了,才搂著她双双进入梦乡。

这是大兰第一次住宾馆,她感觉宾馆的床睡著特別舒服,加上太累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晨,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宾馆时,以为是做梦。

这时门开了,刘根笑眯眯地拿著包子和油条走了进来。

大兰一边穿衣服,一边温柔地责怪著刘根,“俺哥,你醒了咋不叫俺呢?”

刘根走到床旁边,低头在大兰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体贴地说:“俺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你天天在医院里伺候病人,太累了。”

一夜缠绵,让大兰得到了身体上的慰藉,现在又看到刘根买回来的早点和说的体贴话,心里非常满足。

两人幸福地吃著早餐,宛若一对新婚夫妇。

后来,他们又在这家宾馆里幽会了两次,大兰从刘根的言谈话语中发现他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就开始疏远他。

当刘根再次约大兰出来时,她以工作忙为由,不肯赴约,就连对刘根的態度也变得不冷不热。

虽然同在一座城市,但想跟大兰偶尔一夜之欢,也成了他的奢望。

刘根知道,只有赚到更多的钱,才能过上他想要的生活!

他和刘新田想到一个新的来钱快的办法,他们在夜幕的掩护下,从一楼住户的墙头爬到二楼住户的阳台上。

先在那里蹲守到半夜,等到屋里的人睡著了,刘根拿著手电筒照著亮,刘新田用细钢筋做的鉤子把男人的裤子和女人的包勾出来,把里面的財物洗劫一空。

他们每次不但能偷到现金,碰巧了还能弄到手机、bb机之类的值钱物品。

把这些东西拿到市场上卖,收入大增。

尝到甜头后,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

在一次蹲守中,刘根拉肚子,悄悄离开了。

他正在楼下不远处的一堵墙头下解决,忽然听见楼上有人大喊:“抓小偷!”

他抬头看见二楼阳台上有好几个人影,接著就听见刘新田的惨叫声。

他心中一惊,嚇得赶紧提起裤子,便意全无。

他正准备顺著墙根溜走,又听见有人喊著:“赶紧把绳子拿过来,把他捆上送派出所去。”

还有人说:“把他捆在路边的电线桿上!”

刘新田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断传到他的耳朵里,嚇得刘根魂飞魄散,他趁著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刘新田身上,赶紧跑了。

刘根担心刘新田被送到派出所后会把他供出来,赶紧去了火车站,连夜坐火车逃回观云县。

他虽然侥倖逃脱,但还是嚇得不轻,刘新田的惨叫声总会在他耳畔迴响,他想起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

他险些就做了那挨打的贼!

有了这次教训后,他再也不敢干小偷小摸的事了。

他也厌倦了在外面漂泊的生活,一心想找个媳妇,过安稳日子。

但像他这样游手好閒,不干正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人,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刘根回到观云县无处可去,他忽然想起许志高。

他知道许志高朋友多、人脉广,门路也多,就幻想著通过许志高来改变命运,於是又重新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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